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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你真不了解。&rdo;

&ldo;可是我跟她有过君子协定，随时可以自由离去。&rdo;

&ldo;你不知道这牵涉会有多大。&rdo;

&ldo;好了，就算我不知道吧。可是我有我的作法。如果我不让她走，我花在她身上的心血就全功尽弃，我的心血可花了不少。你的工作与我的不同，我们的目的不同。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工作已经有了绩效，正因为有了绩效我才认定她不会跑掉的。&rdo;

&ldo;呵，可不是吗。后来呢，老兄，她还是跑了。&rdo;

&ldo;老实讲，我实在不懂，怎么会出了纰漏。&rdo;

&ldo;一定发生了变故。&rdo;

&ldo;当然，但是什么变故呢？&rdo;

&ldo;她见到了什么人，有人跟她谈过话，有人找到了她藏身的所在。&rdo;

&ldo;我想不出这怎么可能……但是你好像忘了她是可以自由作选择的。她必须有自己的意志。&rdo;

&ldo;有人逮住她了。一定有人查出了她在你哪儿。她有没有收到信件、电报或是电话？&rdo;

&ldo;没有，都没有。这我是可以确定的。&rdo;

&ldo;那怎么会‐‐当然了！报纸。我相信你那里一定订了报纸了吧？&rdo;

&ldo;当然了。作我这行，当然要注意人们的日常生活了。&rdo;

&ldo;那么，他们就是这么找到她的。正常的日常生活。你订什么报？&rdo;

&ldo;五份。&rdo;他把五份的名字说了出来。

&ldo;她是什么时候走的？&rdo;

&ldo;今天上午，十点半。&rdo;

果然。看了报纸以后。至少这就容易着手得多了。

&ldo;她平常看什么报？&rdo;

&ldo;好像没有特别的选择。有时看这份，有时那份，有时候全看，还有时候也只随便翻翻。&rdo;

&ldo;好了，我不能再浪费时间谈话了。&rdo;

&ldo;你认为她看到了报上的广告了？这一类的东西？&rdo;

&ldo;还有旁的解释吗？再谈了，我现在不能多说了。我得去找了，找有可能性的广告，然后立即采取行动。&rdo;

他将听筒放回到电话机上。

&ldo;李蒙小姐，把我们的两份报拿来，晨报与慧星报。再叫乔治去把别的报也都卖来。&rdo;

他打开报纸在人事分类广告上一条一条仔细寻看时，心中也定下了思路。

他应该来得及。一定得来得及……已经出了一桩人命案了，还会再来一桩的。但是，他，赫邱里&iddot;白罗却要去阻止……他是赫邱里&iddot;白罗‐‐无辜人的复仇者。他不是说过吗（他每次说，都有人笑他）：&ldo;我不赞成杀人。&rdo;人家都认为他这只是轻描淡写，但是这绝不是说淡话，这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对事实的简单看法。他不赞同杀人。

乔治捧着一叠报进来。

&ldo;早上的报纸全在这儿，先生。&rdo;

白罗看了李蒙小姐一眼，她正守在一旁等待发挥效率。

&ldo;再看看我找过的那些广告，万一我可能遗漏一、两条。&rdo;

&ldo;您是说人事广告吗？&rdo;

&ldo;是的。我想也许会有叫大卫的人名。女孩子的名字，小名或绰号之类的。他们不会用诺玛这个名字的，也许是求助或是会面之类性质的。&rdo;

李蒙小姐略显不耐地遵命接过了报纸。这不是她所能表现效率的所在，但是此刻他却没有别的差事可以派她去作。他本人打开了纪事晨报，这份报纸有最大的广告篇幅供他搜寻，他弯身凑近了报纸。

一名女士要出让她的貂皮大衣……有人征求旅客搭车赴海外旅行……豪华现代住宅出售……微求寄宿房客……低能儿童……自制巧克糖……&ldo;茱丽叶。永难忘怀。你永远的爱人。&rdo;这还有点相近。他想，但仍跳过去了。路易十五式的家具……中年妇人有意协助料理旅馆……&ldo;事态紧急，务请会面。准时于下午四时半来公寓。暗号高莱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