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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光我满意还不够，老板。&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还有别人呐。&rdo;

&ldo;说明白一点。&rdo;

&ldo;您要是被人逼迫呢?&rdo;

&ldo;怎样逼迫?&rdo;

&ldo;人家可能会背叛您。&rdo;

&ldo;谁?&rdo;

&ldo;我们原先的那帮伙伴……&rdo;

&ldo;早走了。我早把他们打发出法国了。&rdo;

&ldo;他们在哪儿?&rdo;

&ldo;这是我的秘密。你呢，我把你留在警察总署，需要时再叫你帮忙。你明白我是有道理的了吧。&rdo;

&ldo;可要是人家发现了您的真实身份呢?&rdo;

&ldo;那又怎样?&rdo;

&ldo;会逮捕您的。&rdo;

&ldo;不可能。&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不可能逮捕我。&rdo;

&ldo;什么理由?&rdo;

&ldo;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一个充足的理由，高级的理由，让人不能不接受的理由。&rdo;

&ldo;到底是什么?&rdo;

&ldo;我已经死了。&rdo;

马泽鲁似乎呆住了。佩雷纳的理由仿佛给他当头一棒。他一下看出了老板的气魄和滑稽，猛地一下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那张苦脸一扯一扯的，可笑极了。

&ldo;啊!老板，您还是老样子!……上帝啊，这真可笑!……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认为我不是做梦!……比原来还清醒得多。哈哈，您死了!埋了!一笔勾销了!啊!多么可笑!多么可笑!&rdo;

伊波利特&iddot;弗维尔工程师住在絮谢大道上一座大公馆里，后面是一线城防工事，左边是一个花园。他让人在花园里建了一间大房子，充作工作室。这样，花园就小了，只有几棵树和栅栏边的一溜儿草地。栅栏上爬满常春藤，开了一道门，把花园与大马路隔开。

堂路易&iddot;佩雷纳和马泽鲁去了帕西警察分局。在那儿，马泽鲁按佩雷纳的指示，作了自我介绍，要求派两名警察通宵守护弗维尔工程师的住宅，凡有可疑人员企图进入，即于拘捕。

警察分局长答应协助。

办完此事，堂路易和马泽鲁就在附近一带吃了晚饭。九点钟，他们来到公馆大门口。

&ldo;亚历山大。&rdo;佩雷纳叫道。

&ldo;老板?&rdo;

&ldo;你不怕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