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瞧你也长得跟个ji一样,卖的吧?”华平笑了,笑得很猖狂,“多少钱一晚?出个价,我买得起。”
却是话音未落,那还没说完的字音猛然提高不止一个音节,惨叫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境界。
舒北单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一瞬间,这人也似乎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逼近。
窒息的恐惧涌上心头,华平吓得面色煞白,连连求饶:“大哥大哥,我不知道是您,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
这种时候求饶是最蠢的做法。
小兔子性子不好,没这习惯一忍再忍,属一点就炸的那种,偏还有不知好歹的,不枉他学了跆拳道几年,这一身功夫,以一对三壮汉,全然不成问题。
舒北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扫了眼旁边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穿得性感风sao,视线又一次转移到华平的身上,觉得这种人渣就该让他记忆深刻永世难忘。
他的神色渐冷,眼底杀意浮现。
突兀的,一个尖锐的女声传入耳朵,让舒北顿时松开了手。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时被划破,在昏暗的光线中折射出耀眼夺目的光泽。
眉头不由蹙着,见着几滴血顺着指尖流下,舒北这才看向刺伤他的华平。
对方显然也被吓懵了,呆愣在原处,一双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舒北。
“呵……”舒北忽地轻笑一声,抬手抹掉手背上的血迹,语调带着讽刺,“原来是装醉。”
“装醉?”
“不然呢?”
不怕死的人拿着带血的刀子,真就以为有了武器就天下无敌。舒北嗤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飞他手里的刀,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将人揍趴下。
这一幕被赶来的保安看在眼里,都不禁咽了口唾沫。
“这人喝醉耍酒疯,闹事打人,压到拘留所关上几日吧。”
兔兔又叫错了
舒北拍了拍手掌,抬眼看向那几位保安。
手上还在流着血,一时半会止不住,可想而知划得有多深,舒北倒是觉得不算太疼,兴许这些年吃得苦太多了。
“抱歉,给你带来了这种事。我们这就处理。”其中一位保安走来把倒在地上不愿起来甚至试图想要讹钱的华平一把拉起。
“没事。”
舒北神情慵懒,他倒是一副无所谓,只是遗憾这酒没法喝了,他懒洋洋地靠在一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等待对方接起,这才开口:“先生,我可能要晚些才能回去,下午五点来不及,出了点事。”
也不知哪个佣人通风报的信,她们就是那样,总爱三两个人凑在一起,讨论自己和顾钰之间的事。论述这个情人会在什么时候被玩腻赶走。
却是有回舒北无意间听着她们的谈话,还有不少人觉得舒北这性子还蛮好的,至少比前几位那一群白莲花好太多,不作。
眸中顿了片刻,电话那边轻轻吐出四个字:“晚上七点。”
挂断之后保安问他需不需要打120,毕竟流了这么多血,光是看上一眼都吓人得很。
借着头顶,这还是廊道,灯倒是亮了很多盏,但可能起到酒吧的那种氛围,故意给调暗些,舒北垂眸打量受伤的手。
或许是皮开肉绽,要是再划准一些就切破血管了。
揉了揉眉心,舒北长话短说:“没事。就是没法在你们这开销买酒寻乐有点遗憾呢,下次管管好。”
重新回到车里,浪费时间不说还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舒北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他去了当地诊所小医院,包扎伤口的时候,会时不时痛得浑身发颤,不过就算是拿刀子捅他那疼,他都能强硬挺下来。
唇瓣被牙齿咬出了血,即便如此也没泄出一个声儿来。
处理完伤口,看着捆得跟个粽子一样的手,舒北觉得要是让顾钰见着,指不准又要讨一顿骂,别扭地又去买了一双宽松的手套,而今气候炎热,戴着手套简直就是神经病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