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工作组并没有解散,这点老头子安排的人给我透过消息,另外以桓老的性格也断然不会轻易放弃,他应该是想把人调回京城后寻求合适的机会或者可能跟那三位不是同一派系的人合作来反击也说不定。”
“这老家伙怎么没完没了还。。。咱们丰南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怎么呆上还不走了?我去,这人抓也抓了,进监狱的也进了,那他妈上百亿的罚款我们也交了,还想怎么样?靠北啊!!这竹杠敲上瘾了不成?”黄乐山一听,忍不住骂了起来。
“就是,国内地盘这么大,干嘛老跟咱们过不去。。。”蔡志龙在旁边也忍不住跟着抱怨道。
“你们不懂。”坐在轮椅上的杨戍将手里的烟头弹飞后,徐徐说道:
“别的地方最多只是一点出问题,闹得再大无非就是几百人的团伙,唯有咱们丰南和大南的菜头还有巩州一带宗族势力最为强势,对我们来说这叫根,对上面来说叫不稳定因素,不把宗亲会彻底拔掉问题还会一直存在。”
“这叫什么话?你说说咱们丰南不靠自己发展地方经济,单靠上面给的那些不早饿死了,那地方经济的根就是角头,宗亲之间互相帮衬,他们这样看搞得我们好像是黑社会那帮小娃娃一样。”黄乐山反驳道。
“可上面不这么看,经济归经济,丰南经济再强也只是建立在宗族的基础上,若是遇到一个喜欢政绩的还好,要是不喜欢我们这种氛围的呢?那不得挨打击咯。”杨戍耸了耸肩,无奈道。
顾清微微摇头,回道:“如果站在上面的角度看问题,从来就不会简单看我们是不是黑社会或者简单的宗亲会,而是从大局去考量,所以工作组会不会再来丰南其实谁都心里没底。”
“怎么没底?”蔡志龙诧异:“咱们不是有那三位在上面顶着,现在又有京城四大家和省府老头子,难道还怕工作组再来?”
“哼。”顾清不屑道:“京城四大家是相机而动,如果风往另外一边吹他们里面就会退出,至于老头子以他的性格和深不见底的城府,你觉得他在跟我们合作之前没有留下足够的退路?”
“这真是。。。一个个算得比我们还精明。。。我去。”几人听完顾清的话忍不住感慨,可现实偏偏就是如此。
“还有那三位呢?”蔡志龙不甘地问道。
“那三位。。。之前唯一能联系的纽带就是施老了。。。可如今。。。。唉。。。。”
“听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这场葬礼就像是我们宗亲总会最后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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