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你师父呢?你问过他吗?”大师收回身。我师父帮我算过一次卦,确实没帮我解过卦。当时我也问过,可是师父他说没必要解。我有点生气,最讨厌别人跟我打哑谜了。“我看你年长,所以尊称你一声大师。不过这不代表我就会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起码你现在说的这个我就不想信,我有自己的生辰八字,有命格。”“偷来的,倒是也算有。”大师笑起来,“那个女人才是正正的胡宁舍,你偷了她的命。”我双手猛然拍上玻璃桌,发出巨大的响声,引得周围的顾客纷纷够头看向我们。店员赶紧跑过来,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于是向大家倒了歉。等没人注意,我双手撑着桌子说道:“不可能。我确实是被换了命,但那个人是我的亲姐姐,而不是这个人。”“话说在这里,信不信向来不是说的这个人说了算,听的那个人也说了不算,真相才是真。”我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大师说的话,什么叫做我偷了别人的命。我活生生一个人,是从我妈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来自胡家村,我能投偷谁的命,谁又有这样的本事?我生气地又是一掌拍在玻璃桌上,再次引得店里的顾客纷纷看过来,店员拖着小碎步又急急道歉:二位怎么了?怎么了?这次我无视了这些目光,指着这个大师的鼻子就说道:“胡言乱语,我信你个球。”大师端着咖啡也不生气,慢吞吞的饮了一口。这么一比,倒是显得我没有他稳健。我不在乎,生气地一口干掉咖啡,又放了一百块钱在桌上,对着那个店员说道:“我的单自己买。”当我气冲冲地走出座位,还听见那大师对着店员说道:“拿铁不易舒缓心情,还是绿茶来得合适。”哼!我生气地掏出手机给高扬打电话,还没接通就收到那个陌生人发来的消息。【今晚,小心。】他看起来能够预测今晚上会发生的事情,可我也不敢全然信他,且先不说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图,我现在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很离谱。【只说让我小心,又不出来帮我,又什么用?】【你想见我?】他竟然这么直白。【今晚敢不敢?】我没觉得这个神秘人会答应,可没想到他接下来回我的话有点兴奋。【我穿着一身白衣,腰间会挂着一块玉佩。】额,这是什么装束,我实在想不出来。以现在的男人的大多数装扮,不管是白色运动服,腰间挂一个玉佩,还是一套白色西装,腰间别一块玉佩,再或者卫衣、t恤……这都很让人难以想象。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奇葩,才会更加容易脱颖而出?【告诉我名字吧,不然我怎么喊你?】我回道。【没打算和你说话。】……算了。人都见到了,打个招呼还难吗?我拨通高扬的电话,说是普龙敬约我们去吃饭的事情。高扬很爽快答应了,但是说会晚些来。我倒是不在乎,在这种大酒店,首先安保肯定是很到位的,我也不怕普龙敬会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到了下午六点,原本很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很阴暗,雾气腾腾像是即将就一场猛烈的暴风雨。我拿了一把伞往欧爵走去,没想到普龙敬这种人安排得很到位,豪车直接开进了学校。只是我们一个宿舍有六个人,薛丽萍死了,田七住院,林娜娜说是有一个音乐会,最后去的只有我和普笑怡赵倩三个人。来到欧爵酒店,富丽堂皇的金色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想起田七说的想在欧爵厕所拍自拍,我涌起一阵尿意。既然田七来不了,我就去厕所帮她多拍几张背景,到时候帮她p一下,也是极好的事情。我和带我们进酒店的人说了一声,按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没想到!我上完厕所,在一处八棱柱的镜子旁绕几圈之后,竟然迷了路。离了个大谱。一般在楼梯口会有出口什么的指示,我琢磨着先出去,没想到远远看到高处的回廊上站着一个人。他身着一身白衣,脸上带着一个萤火之森的狐狸半脸面具,腰间挂着一枚玉佩,正看着我笑。是他?校舍怪谈看这个人的身形很匀称,一米七五以上,也不算胖,可在我的脑海中没有这种身形的人。你是谁?我在心里问道。他却在这个时候背过身子往前面走去。本来还想着我跟他擦肩而过,这样我一定得给他一个过肩摔,然后把他送去吃几天不要钱的饭,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鸡贼,站得这么远,压根就没打算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