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嬅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摩挲,老男人止住了动作。
她的手指划过他唇瓣,勾勒着唇线,突然在他唇中心滞住:“我倒是没有注意,你什么时候生得唇珠了?原本似乎没有。”
上唇正中唇红呈珠状突,称为唇珠。
“嗯?”老男人微愣,没有反应过来。
殷嬅越看越觉得,这男人的唇,有些眼熟。
和“殷嬅”记忆里的唇,有些不同?这人的样貌怎么会这样改变的?
有人说,天生薄唇的人生性凉薄,可这薄唇带珠之人,又如何呢?
难不成,是天性凉薄,唯对一人深情?
#
殷嬅看着看着,眸中幽暗渐生。
她凑过去,叼住他上唇瓣,细细吻他。
她没有闭眼,看着老男人眼眸先是由惊慌失措,逐渐染上遮掩不了的情意,两人的动作也逐渐用力。
他的唇色浅淡,看着没什么温度,吻起来却很舒适,像灼热的火苗,他生得唇珠,吻人的时候有着不一样的凹凸之感,有一点点痒,勾得她忍不住继续吻他。
这种触感……即使知道眼前的释迦不会是那个人,唇舌交错之间,她都难得有些迷惑。
他的唇真像那个人。
连性格也……有些该死的相像。
#
“你怎么还是这样。”吻毕,她气喘吁吁窝在他身上,“上次在浴池里,你不是很放纵的吗?还是你们男人都这样,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
老男人也有些气喘,闻言手紧了紧:“主子……当日属下无状……”
“睡了就是睡了,做了就是做了,我认得起,你倒认不起了?”她笑容嘲弄,“还总是想将我同萧桓凑作堆,你是怎么看我的?”
“属下……”
“属下什么?‘属下心目中主子是最好的?’还是什么?”殷嬅又打断了他,“我上次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还同我这般生分,这些天我很生你的气。”
老男人呆愣道:“主子那时心情不爽利……”
“所以我不开心就拿你解气?你是这样想我的?”
“……并无。”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殷嬅气得直接踩了他几脚,老男人倒是不痛不痒,她见状又踩了几脚。
殷嬅快要气哭了,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拿她的话当儿戏。
无论是他,还是那个人。
都是如此。
只余她一个人,生生世世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