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兽躲在门后沿缝悄悄观察,余砚池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他脸色没变,武年年放心地拖着尾巴把门敞开。
余砚池听见动静抬眸望,他挑眉:“舍得出来了?”
“你说的不急,今天可以多睡会儿。”武年年有理有据。
“你看看时间,”余砚池点点绑在腕间的表,“这都什么时候了?”
武年年低头背住手,回答:“十点四十七。”
她悄悄瞥了眼大爷似的坐沙发上的人,小声反驳:“也没有很晚吧。”
你周末都是十二点才能看见人影的。
余砚池不理会她的小情绪,又问:“昨天说好几点去接人?”
小年兽强撑住不心虚:“十一点。”
余砚池哼笑一声,扬扬下巴:“那你还不快点去收拾。”
等小恐龙咚咚咚地跑走,他没忍住咕哝:“不讲理的小孩。”
武年年还算有数,匆匆忙忙地十五分钟囫囵收拾好。
余砚池拽上口罩帽子,赶在十一点的头驱车前往工作室。
到的时候文雯已经牵着小孩等在楼下。
车窗降下,余砚池对上文雯无语的眼神,先发制人:“文姐这次真不是我的原因。”
文雯冷漠地“嗯”了声。
余砚池声音小下来:“都是武年年磨磨唧唧。”
垂眸撞上小男孩好奇的眼神,他机智地转移话题:“小朋友叫什么?”
文雯还没开口,男孩积极地举手介绍自己:“叔叔好,我叫肖天一,你可以叫我天天。”
余砚池僵硬一瞬,皮笑肉不笑:“你好啊。”
文雯现在有点后悔,怎么想怎么后悔。
那天余砚池主动提出帮她带一天孩子,来找她批假,文雯头脑一热,又被他一副疲惫的样子蛊得心软就答应下来。
她千叮咛万嘱咐:“他皮,不如年年好带,你该说说。”
“放心吧,文姐。”余砚池把叽里咕噜说个不停的小男孩领上车,“走了。”
文雯担忧地注视着他开车上路走远。
那确实是不怎么敢放心。
武年年戴着兜帽很高冷地躲在后排玩跑酷,肖天一就被安置在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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