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视。 ? 是心虚吧?我想。可是像我这样的人,连人命在我眼中都不算什么,又怎会在乎人命呢? 那天晚上,安然趁我们没注意喝了一点酒,我不知道她喝的是白酒还是洋酒,总之当我现的时候,她就已经醉了。 她抱着我,嘴里嘟哝着什么,好像再说,“爸爸妈妈,我到底是谁呢?” 我微微勾唇,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再次袭来。 真的,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我住进安然家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被人绑着线的木偶、 一点也不自在,可是现在没有关系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安然失去记忆了,安总和安夫人已经进了监狱,今日只是进去,到了明日,便会有人递交绝对的证据,到时候,他们在劫难逃。 我突然就觉得人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