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了声问。 她‘呜’了一声,难受狠了,把额头埋在皇帝的肩窝里,轻轻蹭两下。 娇小的身子缩在一起,就像猫儿咬尾巴蜷成团儿,说不出的爱娇慵然,她粉湛湛地耳朵一跳,又添了一抹可怜。 皇帝伸手揉着那白里透红的耳朵,眸色深黯,转着幽然地深潭光亮,又仿若死水,搅不动,猜不透。 这样子,倒像是让人下了药。 谁做的? 是后妃陷害,还是她自己想…… “我、臣妾……”她轻吸了口气,巴着他更紧密了,口里却闷闷地道,“臣妾想……想出去跑两圈儿……” 皇帝本还在沉肃思索,听了这话,“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乐得胸膛微颤,颤得她有些坐不住,又愈加不舒服、不得劲。 他只是想,这又是哪里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