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看什么都要管,这人简直过分!
“乖,要看就看本王,本王的脸比他好看多了不是吗?”
“咳咳,你这么自恋,南越的百姓知道吗?”
“为什么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最亲密的人知道就够了。”
“呵呵。”
他是试图将她洗脑吗?
做他的春秋大梦!
“如歌。”纳兰惜刚上前一步,瞬间被暗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如歌明白了,不是他不想进秦府,而是凤明煌不让他进,纳兰惜恐怕被他的暗卫拦了半天了。
“看来纳兰三公子经过那日,教训还是受不够。”
秦如歌眨巴眼,那日?教训?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受容侯所托,多加照料如歌,有问题么?”
“你以为提了容靳,本王便会让步?本王和容靳尚且还存着梁子,你提他,只是雪上加霜。”
秦如歌不客气的拍打他两下:“给点面子,那是我哥。”
凤明煌此时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也对,那可是本王未来的舅子,要给几分面子。”
“……”
“舅子不可不理,不过,你纳兰惜算什么东西?”凤明煌目光转冷,沉声道:“把他的轿子砸烂。”
转眼间,立体的轿子,成了一堆木板破烂。
凤明煌霸气携秦如歌上了座辇,扬长而去,纳兰惜似有深色,默默凝着那隆重的一行人远去。
“如歌对于父债子偿母欠女还怎么看。”
四月的天,已经很暖和了,他仍离不了暖炉,秦如歌见他手中炉子不断转着,她这心里头也在打鼓。
这人一般没事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题时,必然有诈,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回答。
“偿是该偿,还是该还,但是要具体看对方要的是什么,给不给得起,能不能给,嗯,很难说得准,得有个具体实例。”
“那本王就挑明了说,纳兰惜若要娶你,你怎么拒绝他。”
秦如歌顿时语塞,好端端的,他怎么会要娶她?
“这件事,不会发生。”她就知道,之前上燕王府,这丫提到她的亡母和纳兰惜父亲,准没好事。
“是吗,要不要打个赌?”
“不赌不赌,我吃喝嫖赌抽一概不沾,王爷也是人中龙凤,出身高贵的主,不要沾这些掉身份的东西。”
“……”
“对了,你说的那天,教训纳兰惜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凤明煌垂眸冷道:“想知道?那便付出代价。”
“不要那么小气,说嘛。”摇晃着她的臂,秦如歌不知自己此刻的神态举止,有几分撒娇味道。
妖孽斜睨着她,似乎觉得很新鲜,恶劣地任她再撒一会儿,才道:“说起来,本王也有些好奇,光膀子光大腿只遮了重要的几个部位,他是怎么回去的。”
天呐,听他的意思,他把纳兰惜剥光了裸奔吗。
这人竟然剽窃她的点子,李纯仁裸奔,那叫一个伤眼睛,纳兰惜的话,恐怕,比较劲爆。
但这些天长安城并没有什么水花,看来纳兰惜那狐狸顺利过关了。
皇后的寿宴,相当隆重,云集了南越绝大部分身份至高的人。
星空为幕,缀挂着皇商进贡的七彩琉璃灯,无论是琉璃灯本身,还是打落的光影,无一不是美轮美奂。
刚刚入夜的时分,已经想当热闹,几近座无虚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