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吹日晒倒也没将我吹得十分沧桑,这点我很欣慰。 我梳头更为简单,只在尾处一绑不让头乱飞也就算是好了。 所以,当我心惊胆战地在风止面前吃早饭,然后他若无其事地走到我身后,用手拢起我及腰的长用一根白色的缎带将我的头绑好的时候,我更加的心惊胆战。 我僵着身体不敢动,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头再次回到自己的背上,我才敢微微侧过一点头去看风止。 他似乎在很认真地端详些什么,这个什么,是我的头,我问他:“你一直看着我的头做什么?” 风止悠悠地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支起手托着腮看着我,我同他坐的很近,被他这样看着,我觉得自己脸很热,良久,他若有所思道:“唔,娶你做老婆果然省事,连绑个头都这么简单。”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