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时御挑了眉,“只是擦后颈。”
钟攸心道。
自己这是清心寡欲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腹肌和人鱼线,也许在某些时候更能表现诱惑力w
不过为啥觉得钟燮是大哥,他是总角之交。
大哥叫钟鹤,第七章,钟鹤钟元温。
江塘钟家—钟鹤—钟攸—钟訾
京都钟家—钟燮
第19章霸王
后颈最终还是时御自己擦的,钟攸洗净脸回来时,时御已经套上了衣衫。这事让才和缓的两人又尴尬起来。
下午钟攸给苏舟讲字,时御就在院里带苏稻。那窗大开,他扛着稻儿,在院里转,时不时晃过窗外。虽然没跟着扫来目光,却也足够钟攸的笔顿了又顿。
钟攸对苏舟道:“眼下是什么天儿?”
“秋,冷秋。”苏舟以为他考自己,赶着就背了几句词句。
钟攸等他背完了,微颔首,以示鼓励,然后道:“冷秋易入寒气,且把窗关了,咱们再好好学学这几个字。”
苏舟应声,起身过去将窗合上。正见他六哥从篱笆院边往这看,他吐了吐舌,把窗扣了。
外边的时御逗了逗苏稻,低声道:“看,让你偷看。”
苏稻被他轻戳了小肉脸,扒住他手指就往嘴里送。时御不给,苏稻就抿了小嘴,要哭似的哼哼几声。时御叹气,把他托起来又飞了几圈。这一大一小无所事事,转了几圈后苏稻就扯着时御的衣襟,一边呀呀的拉,一边指着外边要出去。时御就抱着他往外去,到田头转一圈。
他这一离开,没出半个时辰,就有马车在篱笆院外停了。有人给搀扶着,先下来了个男人,正是时御夏天回来时在自家院外边教训的那个,时御叫“朴叔”,长河镇人称“朴送财”的朴松才。
朴松才先下了车,站边上嘱咐着:“轻点,轻点啊!留心别摔了少爷!”
两个随从从那车厢里抱出个捆缠结实的少年送立在地上。这少年怒红了脸,因嘴巴里塞了布团,只能对他爹瞪眼哼声,扭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