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都汗湿了,头发黏黏地粘在脸上,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个泉眼,浑身都在冒水。
那汗珠就跟圆润地珍珠一样滚在我的肌肤上,黏糊糊的,他的手指满满地划过我的锁骨,然后满满地掀开盖着我身子的被子,一点点地往下……
他带着凉意的手指就好像尖刀一样地划在我的身体上,有点痒,有点疼。
我问道:“你、你打算干什么?让我歇一歇,不然,要出事的,我不行,真的不行。”
但是,他不停,我就好像待宰的羔羊,浑身几乎是没有任何力量的。
“不要这样,来日方长嘛,你虽然年轻力壮,但是,也要保重身体,不可放纵。”
他的手指在我肚脐的地方打转问我说:“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我快要散架了……”
话音刚刚落下,他狠狠的一巴掌排在我的肚子上,我感觉隔夜饭都要被拍出来了,我仰着脖子喊了一声,感觉疼痛感是断了两个肋骨的程度。
随后有那么一伙儿,我喘气,五脏六腑都是撑着疼的。
我急忙道歉说:“我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不等你回来……我该多给你打接电话,打到你直接说抛弃我为止才放弃,我更不该跟傅景睿纠缠不清,不该让他知道我的住址,总之,你不在的日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然而他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我接着说:“很好,非常好,我喜欢,特别的喜欢。”
他摇头,不满意,依旧是不满意的。
我又说:“我很想你,特别地想念你。”
看他这个样子,他是想我来个详细评论啊?
他有这个坏习惯,我都是昧着良心说的,我是痛并快乐着,但是,我只能说快乐的那部分的。
我说:“你是客人,该你给评价啊,要不,你给我个评论吧?如果满分是十分,我可以打几分。”
他笑说:“给你零分已经是友情价了,不好意思给负分,太糟糕了。”
他嘴巴的反应跟他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应付啊?
我委屈地问道:“也没有这么糟糕吧?”
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砸招牌的。
他说:“比我说的还要糟糕。”
果然是个难伺候的主儿,怎么样就都是不行的,太打击我的积极性了。
我带着求知欲问道:“那你想我怎么样嘛?”
他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看,不读书连爱都不会做吧?我倒时候给你买几本专业书看看。”
他起床了,给自己倒了点水喝,问我喝不喝?
我没这意思,把枕头拖过来给枕上了,脖子疼。
年前在雪城的日子,可真是快乐的,若说不想念他,真的是骗人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对于我却觉得距离多少因为时间与空间变得更远了一些,不敢与他太过亲近。
他扯开窗帘看了一眼,不过很快就关上了,说:“装修得不错的,我很满意,只是这边的景观不是很好,你喜欢红色是不是?”
我“嗯”了一声,他问道;“假设在这边盖一座红色的楼,你感觉怎么样?”
我笑说:“我感觉很是恐怖。”
红色的楼,那在视觉上得有多大的冲击力啊?
“嗯?”
“红色太刺眼,不是吗?”
“这样才美嘛,就好像你一样,玫瑰花还扎手呢,不照样有人喜欢的吗?”
我怎么枕着也是不舒服的,我将将手放在脑后,以手为枕,问道:“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呢?你是做什么啊?”
“建筑设计师啊,不然我为什么会画画?你以为我是画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