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痴迷地瞧着墙上的画,好像在意淫画上的我。
“建筑设计师啊?”
在我的理解上,这就是个盖房子的啊?
“嗯!这次跟傅氏合作的项目就是盖楼嘛,已经拆迁完毕,这就要动工了。”
我一惊坐了起来问道:“南区?”
他瞧着我笑了笑,所以,他跟傅景睿的合作是必然的。
南区是他的故居,他亲手毁掉了他曾经住过的地方?不,也可以说,他是要把曾经住过的地方变得更加美丽。
我不敢过分地揣测,说:“听说你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换了?那你……”
“是,因为我出了点意外,但是工作总是要人来做的。”
他重新回到了床上,靠着床垫躺在我的身边,我顺手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前,问道:“你、你到底怎么啦?”
他掀起他额头上头发上:“跟她吵架,被她失手从楼上给推下去了,脑袋缝了七针,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
我急忙抬头去仔细瞧瞧,的确疤痕还很是明显,不由心疼起来。
想到那段时间我那么的难受,总觉得他不要我了,心里头不知道怎么怨恨他,咒诅他,没想到他竟然是出了意外?
“她?你老婆吗?怎么会这样?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被她一个女人给推下楼了?”
“不知道,一直都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发作了,大意就是我辜负了她,对不住她,想要我负责吧!
我本是没心思跟她闹的,谁知道她越来越厉害,非要与我拉扯,还要动手打我,我就顺手推了一下。
结果她就站不住脚了,我急忙扶她,她倒是好,一站稳双手重重地朝我背后一推,我是直接脸朝下的摔下去了,在楼梯上不知道滚了多少个360度。
医生说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丢死人了,知道的晓得这是她恩将仇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被她给家暴的?”
我轻轻地碰了碰他的伤口,他隐约还能够感觉到一点疼,我说:“你倒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你背着她在外面养了我,不,也许你还养了别人,你背叛了家庭,这对她本身不公平,她抱怨你,痛恨你,不是应该的嘛!”
他不以为然瞧着我说:“背着她?不,她知道我们的事情,我没有背着她,家庭?什么是家庭,难道有了一张结婚证就是家庭吗?
对她不公平,对我公平吗?当年我们家的企业出了点小问题,需要他们家提供一些帮助,他们要求联姻,她看上了我,非要让我跟他结婚。
她怪我毁掉了她的婚姻,那么谁又毁掉了我的婚姻?她痛恨我,可知道我更是痛恨死了她。
在人前装恩爱夫妻,已经让我感到恶心了,在人后,我一句话也不想与她说。”
原来如此啊,难怪两个人闹成这样?也难怪他如此肆无忌惮的。
“可是,即便如此,你还是舍不得她受伤,她要摔倒,你还是会去扶她,她要打你,你也不会还手,只是顺手推了她一把,可见,你还是心疼她的。”
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委屈地说:“那你为什么不打她?”
“我一个大男人,我怎么能够跟一个女人动手呢?”
我又问道:“你打我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手软过。”
初夜就被他打了,打嘴、打脸、打屁股,罚站、罚跪,我都记着呢。
说完这话,我自己也觉得很后悔的,我算个什么人?我竟然拿着自己跟他的东宫娘娘比?
人家是什么身份地位,我又是什么身份地位?人家是与他并肩而站的妻子,我呢?我只是他在外面一个慰藉寂寞的妓女罢了,说情人都是抬举我。
我的存在就是让他高兴、快乐、爽的,哪里有资格跟他的正房太太一样与他打,与他骂?
我抱歉道:“对不起,我说多了……我挨打,都是因为我该打,你没错。”
突然他低头吻住连我的嘴唇,说:“你是不一样的,我要是不喜欢你,你以为你可以调动我的喜怒哀乐吗?正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的要求才会这么高。”
他紧紧地抱住了我说:“我给你的不仅仅是我的钱,还有我的情,所以,你也要以情来回报我,不可辜负我。
如傅景睿之流,你便不要惦记了,论钱,他不如我,论情,更是不如我,我没有别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