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七的禀报,莫自在愣了一下,自己昨天刚想去找他,结果他今天就提前来请自己了,这老头是什么意思?
莫自在推开门走了出去,开口问道:“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
刚才周七感觉自己的修炼速度又提升了一大截,想来应该是莫自在又做了什么,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把这件事压在心底,开口回答莫自在的问题,“前来通报的侍卫说,杨阁老府上的人只是说让你过去一叙,别的并没有多说。”
“请我一叙。”
莫自在沉吟片刻,然后开口说道:“行,那咱们去看看吧。”
“陈应,这里就交给你了,把数目对好,然后把从杨雄家里抄出来的银两单独拿出来一千万两,这些钱我有用。”
……
吏部尚书的府邸,杨彦章站在院中,手里拿着一大把瓜子,吐得满地都是瓜子皮。
“杜兴真是太小气了。”
杨彦章一般吐瓜子皮一边吐槽刑部侍郎杜兴,“他儿子都死了他也不办酒席,那他儿子不是白死了吗?”
“……”
一旁的吕松有些无奈,你吃不上酒席就说人家儿子白死了,杜子辉能认识你,也真是三生有幸了。
只是自家少爷心黑着呢,这话要是说出来,指不定怎么坑自己呢,所以吕松只要附和着说道:“兴许他这儿子不是亲生的呢?”
“嗯,有道理!”
对于吕松的胡诌,杨彦章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要真是亲生的,他也不会见死不救了。”
“最主要的是,他也不会不办酒席,谁家亲儿子死了不办酒席的。”
吕松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看来酒席这茬是过不去了,只是让他有些不明白的是,杨彦章身为堂堂内阁首辅的独子,每天也没短了他的吃喝,怎么就这么爱蹭别人的酒席呢。
“二儿子死了他不办酒席,回头把他大儿子也整死,我就不信他大儿子死了也不办酒席!”
杨彦章恶狠狠的说道:“小孩那桌,我坐定了!”
“……”
吕松真的是无语了,就为了吃一桌酒席,就要整死人家大儿子,刑部尚书要是知道这事,要么会被当场气死,要么会过来拿刀把杨彦章砍死。
“公子,杜子远在北安王那里呢,不好整死。”
“那倒也是。”
说起杜兴的大儿子杜子远,杨彦章有些意兴阑珊,“不就是算计了他一次嘛,他又没死,结果居然吓得两年都不敢回京城一趟,真是缩头乌龟。”
“他是没死,但他带的侍卫,扈从,家丁却死了个干干净净,他还敢回来就有鬼了。”
说起这事,吕松也有些无奈,当初公子算计杜子远的时候,负责收尾的就是他,只是没想到快把杜子远杀了的时候,居然会出现一个路过的幽照境。
这特娘的上哪说理去,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计连他都得栽在那里。
“主要还是实力不够,不然直接把他按死就行了,还算计个屁。”
对于自己当年失算的那一次,杨彦章也是一直耿耿于怀,“那个幽照境武者也是,多管闲事,等回头遇到他了,我非得弄死他不行。”
吕松老老实实的说道:“他投靠了北安王,也不好弄死的。”
“哎,烦!噗~”
杨彦章把口中的瓜子皮给吐出去老远,然后开口抱怨道:“北安王大势已成,我爹在北境安排一的小打小闹。”
“最多也就能给北安王带一些掣肘罢了,根本动摇不了他的根基,不出两年,恐怕北境就会被他整合完毕了,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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