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海风随心所欲乘风破浪
在海的彼岸
夕阳也喧闹
鸟儿的歌声
在空中画出圆圈
再见了港湾丝绸之乡
来唱首歌吧出航之歌
……”
看着这些胡子拉碴的大叔勾肩搭背着摇晃着身体,唱着同一首歌,茶茶也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
一曲结束,茶茶问起这首歌的名字:“这首歌叫什么?还挺好听的。”
贝克曼:“宾克斯的美酒。”
宾克斯的美酒是一首海贼之歌,在这片大海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歌声结束又响起,在海上传唱。
天蒙蒙亮,太阳只在海平面上冒出一个尖尖,吱呀一声,船长室的房门打开,茶茶穿着宽松的白色长袖长裤走出来,裹满了夜晚凉意的海风把茶茶的衣服吹的鼓起来。
get一个胖胖的茶茶。
甲板上空荡荡的,格外的安静,耳边只有海风的呼啸声。
大家开宴会嗨到凌晨,才睡没多久,雷德佛斯号上静悄悄的,甲板上一个人都没有。
茶茶来到船舷边,探出脑袋,和福宝黑黝黝的大眼睛对上了。
茶茶直接被福宝可爱到,弯起眼睛挥手:“福宝早上好呀~。”
载了茶茶好多天的福宝早就记住茶茶的日程表,比如说,每天天刚亮,茶茶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它的背上玩耍。
即使昨天晚上茶茶没有在它的背上入睡,而是跑到了这个陌生的红色的大家伙身上睡觉,福宝还是早早的醒来,等在雷德佛斯号茶茶所在的那一侧。
“啾咪。”
福宝晃了晃圆滚滚的大脑袋,撒娇的叫了一声,一边撒娇一边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体露出来,好让茶茶站上来。
茶茶原本想今天在雷德佛斯号的甲板上打太极的,但是福宝努力探出身体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一个没留神,被美色所惑的茶茶已经站在福宝的脑袋上了。
茶茶半蹲下身,拍着福宝滑溜溜的大脑袋开玩笑说:“福宝你是不是对我使用了美人计?”
福宝感受到了茶茶语气里的宠爱,开心的小幅度的甩了一下大大的尾巴,冰凉的海水被甩上半空又哗啦啦的落进海里。
福宝:“啾咪~”
“乖啦乖啦!不许再撒娇了!”茶茶和福宝玩了一会,站起身说:“我要晨练了,一会儿再陪你遛弯。”
福宝听话的不动了,把自己当成一块不会移动的蓝色大地。
茶茶面朝太阳升起的方向站立,深吸一口气,摆出了太极的起手式。
两手自然下垂,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站稳,两手抬至面前,略微向外张开,掌心向下,左臂略微拧曲,右膝带动右手缓缓向上从中间慢慢晋升,两手互换动作。
她双腿分开稳稳的扎在蓝鲸宝宝坚韧的皮肤上,太极是一种内家拳,注重轻灵、柔和、精准、连贯的动作表现,二十四式又环环相扣,生生不息。
一套太极打完,茶茶手脚皆热,额头上浮现细密的汗珠,她收势立直,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偌大的海贼船上也不是所有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呼呼大睡。
耶稣布在高高的了望台上靠着墙壁打盹,怀里抱着他的爱枪,迷迷糊糊听到声音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哪个半夜起来解决三急。
直到听到那只叫福宝的鲸鱼的叫声才睁开眼,耶稣布微微起身,透过了望台上的玻璃窗看到茶茶站在福宝的背上摆出一个有些奇怪的姿势。
“茶茶竟然那么早就起来了。”耶稣布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太阳,橘红色的太阳才露出一小块,耶稣布忍不住打了一个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