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姚宴伸手去解他的绷带,撅着嘴问。
“不疼。”祝君行清清嗓子低声道。
“疼也是你自己活该,自找的。”姚宴撇嘴。
“嗯,是我自找的。”
“这么听话?刚才是谁想不开炸毛?”
“喜欢我的脸和……身材?”祝君行眸色深邃,脸颊绯红的看着姚宴。
“对。”姚宴哼他一鼻子。
“这么巧,我也喜欢你的脸和身子。”祝君行微笑。
姚宴气个半死,指着祝君行的鼻子骂:“肤浅!”
祝君行大笑,一把把姚宴搂到怀里,“你在骂自己吗?”
姚宴也笑了,搂着他的脖子咬他。
翌日早上起了浓浓的雾气,一丈之内都看不到人脸,等雾气散了姚宴就带着祝大福去了县衙。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守门的捕快直接将姚宴请了进去。
文翰礼戴着乌纱帽,穿着官服正在审一个偷牛的案子,得知姚宴来找他,忙让身边的随从文庆把姚宴往后院领。
后院,四丫头称霸,见姚宴又来了,为首的诗诗简直恨的咬牙切齿。
姚宴笑着和她们打招呼,“我特别爱看你们看我不顺眼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琪琪,给我上茶。”
坐在廊檐下绣花的琪琪一听,俏脸就僵了,强笑道:“表小姐,奴婢今儿可没惹你吧。”
“我啊,我就喜欢让你伺候我,去倒茶。”
“琪琪你别去,让她喝风去吧。”站在琪琪身边喂鸟的茶茶愤怒的道。
“真不去?”姚宴盯着琪琪挑眉。
“来者是客,怎么能不给表小姐上茶呢,您先到屋里坐着歇会儿。”琪琪很快调整过来,恭敬的让姚宴进屋。
“你们四个里头我就瞧着你最有前途,你服侍好了我,我一定在表哥面前说你的好话,谁要是让我不痛快了,我可就要告谁的状了。”
琪琪身子一僵忙道:“奴婢长的最丑,哪有什么前途,不过尽心服侍罢了。”
“你这样说也对,诗诗长的最漂亮,谁让她有我的一分模样呢。”
诗诗一听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谁长的像你,我还比你大一岁呢,不要脸!”
“诗诗!”
就在此时文翰礼抱着一堆文书进来了,听见诗诗的话就是一声怒喝。
“麒麟儿,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她故意激怒我。”诗诗可怜兮兮的捂着脸装哭。
姚宴哈哈大笑,逗弄完了这四个丫头只觉通身舒畅。
“表哥我逗她们玩呢,咱们进屋说正事。”
文翰礼嗔了姚宴一眼,摇摇头,“你呀,就是调皮。”
等他们二人进了屋,琪琪就拍拍诗诗的肩膀道:“别生气了,同人不同命罢了。人家入了贱籍又如何呢,表哥还是那个表哥,她一来咱们就贱了。”
“我不服,以前也就罢了,敬她一声表小姐,可她现在又是什么玩意,还不如我们呢。”诗诗气恼的骂。
“嘘,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