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开口后又连忙摇头,“不行、不行的,麦秋麦冬是他的儿子。”
“是他的儿子又如何?你想说什么?”
朱氏连忙摇头,苍白着脸笑了笑,“没、没什么。”
她越这样说姚宴越觉奇怪,拉着朱氏就往外走,“你来,去我屋里咱们说说话。”
朱氏想要挣脱急忙道:“大嫂,我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孩子了。”
“有杜鹃画眉在你的院子里照看着呢,这会儿在睡午觉呢。”
姚宴拉着朱氏走的飞快,朱氏却是疼的五官都扭曲了,“大嫂你慢点,我疼、疼啊。”
姚宴一愣,“你哪里疼?”
姚宴连忙松开手,“是我攥疼你了吗?”
谁知朱氏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姚宴连忙拉她,“你怎么了,快起来,地上凉。”
朱氏一咬牙,掀开了自己的布裙,布裙下她穿了一条洗的发白的裤子,此时姚宴就看到了一点血迹,姚宴有点尴尬,“你那个来了啊,怎么不早点说,我那里有新缝制的带子,我这就去拿给你用。”
朱氏又羞又疼,声音低低的道:“不是、不是那个来了,大嫂,我、我想给你看看。”
姚宴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忙把朱氏搀到了自己的寝房里。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朱氏也不害臊了,进屋就解腰带,一边流泪一边把自己脱的精光。
“大嫂你能救我吗,我做梦都想离开他,可是麦秋麦冬是他的儿子,我就算和离青天大老爷也不会把孩子判给我的,我不能把孩子给他,我都不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朱氏说着捂着脸嚎啕大哭。
姚宴就看到朱氏的胸前新伤摞旧伤,旧伤已成沉疴,而当姚宴的目光再往下,忽然定住一下捂住了嘴。
女人最……的地方,此时正有血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在惊骇过后就是怎么都泼不灭的怒火。
姚宴双拳紧握,猛的就冲了出去,直奔前院倒座房。
“来人啊,拿上棍子、绳子听我命令。”
原本这些家丁就是等待命令捆绑祝君石祝钱氏等人的,此时听姚宴一喊都准备就绪的跑了出来,跟在姚宴身后往祝大福的院子而去。
祝大福就住在前院,姚宴从一个家丁手里抢过棍子率先冲了进去。
“不是咱家的人,都捆了!”
姚宴的怒喝声把祝大福吓了一跳,祝大福慌忙从罗汉床上跳下来,堵在门口哀求道:“小姐,你再等一会儿行不行?”
姚宴咬着牙道:“爹,你不知道祝君石对朱氏做了多畜生的事儿,今天我就让他尝尝朱氏受的罪!”
祝君石见状心道一声不好,急忙想往外蹿,姚宴推开祝大福冲上去就砸。
“都给我捆了!”姚宴怒喝。
祝君行叹气,一把扭住祝君石,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将人撂倒在地。
姚宴见状走过去,一脚就狠狠踩在了祝君石的裤裆里,登时就是一声惨烈的哀嚎。
祝君行惊的了不得,忙去搬姚宴的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
“起开!”姚宴气坏了,乱棍往祝君石身上砸,“你这个畜生!畜生!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