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喝点吃点什么?真的?白兰地?利口酒?
不,谢谢。坦普尔曼感觉他真是应该休息睡觉了。
&ldo;不,不要走,在这些漫长的夜晚里我会很孤单。&rdo;
她声音里有种绝望的恳求,彼得勋爵又坐下了。
她开始慢慢讲起有些令人迷惑不解的有关她&ldo;朋友&rdo;
的故事。她已经为朋友放弃很多。既然现在分手真的要来了,她有一种很不好
的感觉,也许这个朋友没有他曾经那样的温柔体贴。生活对女人来说太艰难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彼得勋爵意识到她在观察他,他感到很不舒服。话说了
出来,很匆忙但没有感情,就像任务一样,但她的眼睛是一双期待的眼睛,他认为
里面有令人担忧的还有她决定要的东西。这使他想起等待手术的一个人,很紧张,
知道这对他好‐‐但是又想尽力逃脱。
他结束了这段愚蠢的谈话。聊天之余,他的大脑不停地来回运转着,分析着情
况……
突然他意识到她愚蠢地想试图要他与自己做爱。
事实本身没有使温姆西震惊奇怪。他很富有,生活够好,够有吸引力,非常有
男人味,在他三十七岁的生涯中他经常得到类似的邀请。这种邀请不经常来自于有
经验的女人。有寻找经验的人,也有能够给予经验的人。但是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个
很愚蠢的方法。她承认已经有了丈夫,丈夫以前不知道她的情人。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这件事会令人讨厌。福里斯特夫人足够漂亮,但她对他没
有足够吸引力。尽管她化了妆,穿着漂亮的服装,他还是把她当成了老处女,甚至
阴阳人。他们以前见面时那就是让他迷惑的地方。帕克,一个品行严谨的,世间知
识比较有局限性的年轻人,对这些不是很敏感。甚至在那时温姆西已经感觉她是个
无性能力的人,现在感觉更是这样,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她的肩靠着他,用白色的香粉碎沫在他的衣服上做上记号。
他想到的第一个解释是敲诈。下一步是让愚蠢的福里斯特先生或代表他的人突
然出现在门口,由于对道德方面的敏感和愤怒脸变得通红。
温姆西想:&ldo;真是个精致的陷阱,&rdo;他大声说:&ldo;我真的必须走了。&rdo;
她拽住他的胳膊。
&ldo;不要走。&rdo;
这动作里没有关心‐‐只有一种绝望。他想:&ldo;如果她真的试一下,她会做得
很好。&rdo;
他说:&ldo;真的,我不应该再呆下去了,这对你来说不是很安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