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有读小说的习惯,当那个陌生人来叫医生去探访那位住宅孤零的陌生病人
时,我经常是随同医生出去的,在下个章节里,这种奇怪的冒险将揭开一桩神秘的
犯罪活动。&rdo;
《一个伦敦佬》
&ldo;我想,&rdo;特里格先生说,&ldo;那是在一九二五年六月十五日或十六日那天,一
位女士过来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和你曾经问过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她
声称是替她的朋友问的,然而她并没有说她朋友的名字。是的‐‐我想我还能很好
地将她描述出来呢,她是个高挑个儿,迷人的姑娘,白皙的皮肤,黑头发,蓝眼睛,
我记得她的眉毛很好看,直直的,面无血色,她穿着夏天的连衣裙。我猜想那就是
所谓的绣花亚麻裙吧‐‐我可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她还戴着一顶灰白的巴拿马草
帽。&rdo;
&ldo;看来你倒记得挺清楚的。&rdo;帕克说。
&ldo;确实如此,我记忆力不错,另外,正如你听说的那样我还在其他场合见过她
几次。
&ldo;第一次见面时正如你问我的那样,她说她只是在城里逗留,并且偶然地被介
绍给我,我对她说一时之间我并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那个法案,也许你还记得,
那会儿刚刚通过终稿,我在那里还找不到依据。再说,只匆忙浏览一下法案,我就
认定会有许多重大问题出现。
&ldo;顺便我告诉这位自称格兰特小姐的女士在给她任何建议之前我得征询一下律
师的意见,问她是否介意第二天来个电话,她说她会来的。她站起来握手向我道谢,
握住手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发现奇怪的疤痕切过。她所有手指的背面,像是什么时
候被凿子或其他东西砸过一样。我是很偶然才发现的,真是幸运。
&ldo;第二天格兰特小姐果然来了,期间我已拜访了一位知识渊博的朋友,因此我
给她提出了和给你一样的建议,看来她很看重,事实是恼怒多于重视。
&ldo;&lso;公民的个人钱财应该像这样归属国家,这似乎很不公平,&rso;她说,&lso;毕竟
曾侄女总归是个无可争议的近亲。&rso;
&ldo;我回答说,除非这位曾侄女可以叫来证人证明死者有遗赠钱财给她的意愿,
国家就完全有可能按照死者的意愿来分配所有财产或其中恰当的一部分,然而,这
还取决于法庭的裁决,如果任何时候有关于这方面的任何争议,法官往往会对曾侄
女的申请做不利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