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者,最多也就三四万两,我写了个五万两,应该没人可争了。” 杨逍微蹙直眉,看着他,意有所指,“这些地方出来的女子,大人敢碰?“ “自是不敢。”陈昉摇头。 杨逍没再说话,只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对方。 陈昉哈哈一笑,“我不敢,但杨兄武功出神入化,想必是不怕的,不如由你代劳。” 杨逍摇摇头,“自亡妻过时,在下已经禁绝女色,而且色是刮骨刀,就是穿肠药,乃是练武之人最忌之事,大人的好意心领了。” “不要急得拒绝,等此女来了,你就明白了。”陈昉意有所指。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喧嚣,陈昉皱起眉头,来到门口喝问,“楼下什么情况,为何这般吵闹?” 有手下来禀告,“大人,好像是镶锦楼死了个管事,被人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