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在房间里走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曹胤一反常态的沉默,他感到惊讶;曹胤在街上看似闲逛似的闲庭信步,他感到不安;曹胤讨好老nainai,把自己的丫环推到了老nainai名下,感到急躁;曹胤去了农庄,还假装朝廷的官员和那里的佃户套近乎,他更是感到惶恐。 他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无法跟上这个侄儿的思维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自己看不透,也猜不到,他甚至都不知道曹胤到底是在真对谁,想对付谁。 过去十几年,曹绅总是能够很轻松的把这个看起来xing格很火爆,其实脑子却非常简单的侄儿握在手里,想搓圆就搓圆,想捏扁就捏扁,这些年,他连同三房几乎把大房所有的家产都挖到了自己两家的名下,若非曹胤脑袋上还挂着一个曹家长房大少爷的名头,说不定早就被他们两房踢出了曹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