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裕爬起来去洗漱。
牙刷了五六七八遍。
她闻到了自己身上的烟味。
澡也洗了三四五六遍。
身上终于没味了。
露出来的皮肤,全红了。
她快速的拿了衣服换好。
找了半天护腕,没找到。
也不好发出声音,怕影响室友睡觉。
她最后还是穿了长袖衬衫。
手表和手串都在手上。
只是那只手常年在外套的口袋或者在裤子的口袋。
戴好帽子和口罩,拿了身份证出门了。
寝室的钥匙就扔在门口的口袋里。
打了车去医院。
挂了号。
谢桐打电话喊她起床。
“我在医院。”
“这么早!”
“我们马上过来。”
沉裕挂了电话。
望着前面发呆。
她也会来吗?
手指下意识蜷缩。
“请沉裕到B1室检查。”
“请沉裕到B1室检查。”
“请沉裕到B1室检查。”
沉裕去检查了。
错过了谢桐的电话。
检查很快。
出来看见手机上的未接来电。
打了过去。
“在2层,抽血。”
医院里。
好像每个人身边都有人。
只有自己,是一个人。
心酸什么呢?
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
沉裕木木的坐在抽血大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