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重,胸腔不断深呼吸得控制着情绪,只是那莫名不该来的委屈总是排山倒海一样向她塌来。 她吸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娇气。 “怎了?” 升卿双手将她转过来,瞧着她又如在床上一般落下泪来,她喜欢瞧着她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只是在不该落下的时候,滚落的泪总是让人胸闷。 “是这风太大了,吹得我眼睛有些酸。”郁眠毫不客气将锅甩给了风,抬手将袖子朝着双眼胡乱一擦,继续笑道:“没事的。” 升卿顿时眸子一眯,熟悉的腔调升起,有些怪闹道:“你这将锅甩给死物的喜好,是从哪处学来的?” 郁眠眼神一瞥,不与之对视,她哪有什么甩锅的癖好…… “没学,确是风大了。”她很好地控制好情绪后,深吸一口气,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