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蹒跚,对容山隐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每回都要往他身上扑,或者把大娘喂的奶糊糊吐他一身。 那时的温月正是猫憎狗嫌的年纪,莫说十八堂里没有适龄的闺女小子愿意陪她玩,便是年纪稍长一点的,也看不出温月日后花容月貌的雏形,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唯有容山隐性子端稳,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擦拭她留下的脏污,任由她爬上他的膝盖,赖在他怀里。 再大一些的时候,温月会走路了,她愈发依赖起容山隐,她会抓一把松子糖、奶酥鲍螺,递到兄长跟前,知道容山隐不吃,她欢喜地藏到糖袋子里,顺其自然地挨靠过去,懒懒扑在少年郎的怀中。小姑娘闭起眼睛,或吃小点心,或呼呼大睡,十足惬意。 容山隐早已抱习惯妹妹,看她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要眯不眯,知道她定是犯困。容山隐顺势捞住小孩,调个姿势,任她把脸闷到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