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隔壁大妈家的庄稼成熟了,她和儿子在土地里收割庄稼,把一些豆子选出来给街坊邻居送去。
豆子是刚从地里摘出来的,没有处理,里面沙土啊粉尘啊枯枝烂叶啊都有。得用簸箕把多余的东西给抖出去,剩余的豆子就可以洗了,然后再用石磨,把豆子磨成豆浆,还可以磨成豆腐。
梅园里没有石磨,红府里有,俺都想好了到时候去红府,把豆浆豆腐做好给丫头一点。豆制品雌激素丰富,对女人身体的养护有很大帮助,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嘿嘿嘿,俺给解夫人也送些去,她在佛寺里肯定吃不好,得给她送点香的。
然后给街坊邻居都送一点,还要剩一点给老婆。
老夫边想边颠簸箕,都没发现吴峫回来了。
“啊,峫弟你回来啦?”俺将簸箕放到地上,把手放围裙上擦干净,走过去蹲下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啊你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伤!怎么搞的。”老夫压下眉头,语气低沉,“谁欺负的你?”
吴峫语气也不好,他直勾勾看着我:“你和张叔有结婚证吗?”
老夫:??
不是他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他对俺心怀不轨,碍着法律与脸面上无法对俺表示心意,认为老夫和张起灵没有结婚证,强取豪夺的话就不算出轨有夫之夫?
“你别问了,就算俺和你张叔没有结婚证,俺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此刻张海楼在后院的水池边刷牙,听见这番无厘头的话,一口牙膏沫子不小心吞进去。
齐黑瞎和齐铁嘴在亭子那边下棋,听见这番话都放下手中的棋子。
齐铁嘴扶了一下眼睛,无语凝噎,他可能搞不清楚老夫是怎么想出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会对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叔产生感情。
他在无语的同时,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露出担忧的神情:“齐先生,梅子墨有没有按时吃药?”
黑瞎子嘴角含着一股意味不明的笑,在棋盘下落下一子:“药定时在吃,只不过吃多了会产生耐药性,越吃越没效果。”
齐铁嘴询问道:“那该怎么办?”
周围气压骤然降低,空气似乎凝固了,黑瞎子笑得如沐春风:“自然无解。”
另一边,老夫向吴峫说明俺和张起灵确实没有结婚证,两个男人是办不到结婚证的,另外劝告他要好好学习不要想那些不该想的,老夫是绝对不会对他有意思的。
吴峫越听越无语,连话都不想说了。
老夫郑重其事道:“明白了吗峫弟,虽然你很可爱,但俺只把你当做弟弟,懂否?”
吴峫有些冒火,居然对俺微笑竖中指,一看他就是学黑瞎子和张海楼。
下午的时间没有什么特别,老夫辅导完吴峫写作业了,就让他练字。吴老狗说让俺教他写瘦金体,老夫应下来,用教小羽那套教学方法来教吴峫。
他们在一些地方上越来越像,就连样貌也。。。。。。
算了不能提这个。
当天晚上他写完瘦金体,老夫给他整理书桌的时候,看见字帖下面压了一个小册子。
俺打开小册子,上面居然是用作业本做的结婚证。
小册子封面上大大写着:结婚证
红圆珠笔涂满封面,边缘处还画了很多小红花,打开红册子,里面四个边角都是囍字,连成一个巨大的方框,方框之中写着几行字。
“姓名:梅子墨。性别:男。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