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女儿。”
说完闻昭做了个鬼脸,而后拉着祁姝带上慢慢逃之夭夭。闻爹看着两人飞奔的的身影,气结,朝着两人背影喊到
“你个——”
死丫头!没大没小,这要是到了王府可怎么办喏!
怎奈,他还没说完人已走远,闻爹叹息,唉,女大不中留……
刑部府衙
闻昭和祁姝依旧坐在昨日那个位置,依旧是昨日的情形,只是裴至和张元儿这两个当事人都不在,堂下却站了四十来岁的男人。闻昭打量那人,其四十上下,身形瘦弱,弓腰驼背,尖嘴猴腮,一副小人模样。闻昭在心里评判他时,魏镜一拍惊堂木,端肃的声音响起
“升堂!”
“威~武~”
“裴矢渝被杀案二次开审,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那人环顾公堂审视片刻,失望收回目光后看向魏镜,抬手
“草民裴信,前来赎罪。”
“赎罪?你有何罪要赎?”
“这,王爷,在此之前,草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
裴信说完朝简笙和简章所在方向看了一眼,见二人同样也看向他,挑眉。魏镜默视三人
“何事?”
“草民有一惑,按照规定,刑部审理重大案件,大理寺卿应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可今日为何独独不见裴尚书?草民以为,草民将要说的事与裴尚书关系重大,他必须在场才行。”
裴信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这个节骨点而上,按理说,裴至不应该缺席才对。众人带着疑惑,集体向魏镜看去,却见魏镜看着裴信,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在思量着什么,片刻,魏镜恢复端肃神色,看向裴信,冷笑,
“这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还是说难道你今日至此,所赎之罪与此案无关?”
裴信一滞,面色微白,恍惚一阵才道
“回王爷,若是如此,那草民只能等到裴尚书到了才能说了。”
魏镜冷睨他,欲说什么,这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跑来,过礼后,扫了眼众人,看向魏镜,欲言又止,魏镜回神,正色
“何事如此慌张?”
“禀、禀王爷,卑职刚刚接到消息,张元氏,张元氏死了,尸体在裴尚书府被发现,张家人正大闹裴府,拖着裴尚书讨说法,不让他过来!”
魏镜一怔,一扫堂下众人,沉声
“来人!”
“是!”
“带几个人去一趟裴府,将他们都带过来。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动武,将尸首一起抬过来,顺便去义庄叫一个仵作过来。”
“是!”
侍卫率着一众人离开,魏镜抿唇,看向堂下,只见简笙垂眸,神色淡然。简章低着头,蓬松凌乱的毛发挡住他大半个脸,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角。苏故双手交握于腹前,安静不语,浅粉色披袍曵于地,唇色苍白,听到消息,手抖了一下。魏镜默然,手指轻轻敲击桌案。闻昭看着他无意识的动作,眼睛随着那长指上下晃动,赞叹:好看的人连手指头都比别人漂亮,再看看自,闻昭默泪,老天也太不公平了!给不了她花容月貌,好歹也让她其他地方稍微有点看头吧。闻昭一脸懊丧,魏镜侧眸,见状不明所以。一刻钟后,侍卫们回来了,身后跟着一群人,裴至走在最前边,表情平静,看见魏镜,撩袍跪下
“王爷!”
好事者见状,学着裴至齐齐跪下
“王爷好!”
未及魏镜开口,其中一个妇人哭号
“王爷啊!请为民妇做主哇!我的阿姊死得好惨啊!她怎么就这么苦命呢!女儿女儿没了,现在连她自己也——”
那妇人没说完,便开始哽咽,旁边几个女人见状,也跟着哭起来,学着那妇人,边哭边叫
“嫂子啊,你好命苦啊!大哥去的早,你一人将阿良拉扯大!为谋生计送她去裴府!谁知那却是一个虎狼窝哟!”
“唉,我就说让二姐不要去硬碰硬,现在好了,连自己的命都给搭进去了!这裴府,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元氏的三弟刚说完,那群人便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