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才和一个女人举行过订婚仪式的男人动作未见分毫迟疑,手捏着他下巴,唇齿间的较量宛如博弈,他的唇尖锐地一痛,血腥味弥散开。
伤口又被他温柔舔舐过,宋槿书气得腿软,正打算用力再推,他却先放过他的唇。
穆千珩意犹未尽舔了下自己唇角,目光沉迷地欣赏他嫣红湿亮的唇,余光里瞥见他扬起的手,他抬手挡住,很快扭着他手腕一下子将人转过去。
宋槿书痛哼一声,男人手下丝毫没留情,这一下子扭得他手腕骨节都响了一声,他觉得骨头快要被捏碎。
“宋槿书,打我的后果你担负不起。”
他气得头脑空白,“你让方槐找我就为这个?你对我的报复还没有结束吗?!”
穆千珩话音斯条慢理格外从容,“那你来是为什么……”
他说话间另一只手来回抚他腰线,因为姿势原因,轻松潜入他宽松的毛衣下,“难道你就没想过你来会发生什么事?”
宋槿书呼吸急促起来,穆千珩的手已经更肆无忌惮,手指摸索了下,摸到纹身位置,话音轻佻至极,“我还挺想这里的……”
“我来是想和你把话说清楚……你先放开我!”
觉察男人呼吸有些粗重,宋槿书是真的害怕了,再度挣扎起来,手腕却被攥更紧,他疼得眼泪都快出来,听见身后的人带着调笑的声音又响起来。
“别闹……搞得和强1奸似的,”他笑声带着戏谑,“以前不都上赶着,倒贴钱和我要?”
宋槿书咬着唇,身体不自觉地发抖,眼睛也红了。
他的手往下游移,宋槿书不再挣扎,只是就连皮肤都是紧绷着的状态,他问:“钥匙呢?都走了,钥匙为什么没有留下来。”
穆千珩不说话。
牛仔裤扣被解开,他咬得嘴唇都疼起来,“聂荀之前被开除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穆千珩只顾着手中动作,好像根本不打算回答。
宋槿书觉得血液好像都不流了,心脏仿佛被冻结,他面对着落地窗,视线里的风景逐渐模糊。
他闷哼了一声。
这次穆千珩停住,俯身咬了下他耳朵,以一种无比亲昵而柔软的语气道:“…槿书啊……你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宋槿书明白过来,这男人并不打算和他说清楚。
他抬手按住穆千珩的手臂,“我有话想和你说,你确定你要以这种姿势,在这种状态下听我说江苒的事情?”
“我有说我要听?”
他也不再按着了,“你可以继续做下去,我也可以继续说下去,你要是对死者毫无敬畏你就继续。”
穆千珩抽出手,从小茶几上抽了纸巾擦手指,笑说:“你怎么就那么自信,堵你这张嘴巴还不容易,说起来我好像是没试过你上面这张……”
“你是江苒的哥哥吗?”
穆千珩手顿住,眼底笑意消散的极为迅速,周身气息沉下来,江苒不可能主动和别人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