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晟怔怔地瞧着你与臭小子渐行渐远,心中直泛酸。
你将容静哄睡了以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长廊走到一半,你远远地瞧见了容策。他已等候多时了。
“找我作什么?”你对他可没有好声好气。
“我……深知是我对不住你。可静儿这五年和你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他和没有阿娘的孩子有何区别?”
“呵,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你是将军,事务繁忙……你将他送来慈安寺,我来照料他便可。”
“你明知我并非此意……”他忍不住上前箍紧了你的腰身。
“登徒子!谁让你动手动脚了?!”你怒气冲冲地朝他胸口狠捶了几下,他只是一声不哼地受着,手劲丝毫不松。
“听我说……朝代更迭少不了流血,帝王是要借此立君威……我能保住的那些个前朝人都是些无异心的,他们如今活得好好的……这样,能不能消了些恨意?”
“……不能!”你口是心非地答了他,自个儿却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若还恨我,往我身上咬回来,成不成?”
看来,容晟这些年还长进了,居然学会了哄人。
而后,你真的就踮起脚来,朝着他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
他倒吸口气,没有推开你。
你盯着他臂上那处青紫的牙印,心中五味杂陈。
他对上你哀怨的眼眸,笨拙地又问,“还气?那你再咬……我不怕疼。”
“你皮糙肉厚的,一点也不好咬。”
“嗯,是我的错……”
你住回容府后,容晟将手里督练军兵的职务分给了副将,整日尽缠着你。
到了夜里,他也紧缠着你不放。
他一双铁臂强势地箍紧了你的细腰,容晟在狠狠地嘬着你的奶肉,胯间巨物恶狠狠地戳着你的小腹。
“你休要得寸进尺!”你羞恼地推着他,可他比那些泼皮无赖还要难缠,无论怎样都甩不开他。
“你是我孩儿他阿娘,我同你行夫妻之事……怎么算是得寸进尺了?”他粗喘着,在嘬吻你胸前肌肤的空隙同你斗嘴。
“你……!”你被他熊熊燃烧的欲火烫得脸热,额上覆了层细汗。
“怪你让我苦憋了五年之久,现下自然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他不再多言,挺着巨龙直捣花穴,重重碾平了甬道内的褶皱。
“嗯……轻点!”你掐紧了他的粗臂,企图缓冲他的蛮力顶撞。
但饿了许久的蛮奴狼将势不可挡啊。
看样子,他不折腾至天明是不肯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