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没想过要让她来搭这样的话,只是顿了一下又问:“疼吗?”
“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傅晚丝真是拗不过他,挣脱不开手,只能跺了跺脚,道:“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过二十九岁的生日了”,她指了指床上的玫瑰花,又说:“那虽然不是件丢人的事情,也不见得是光荣吧?”
“然后呢?疼也不愿意让我知道?”
傅晚丝的沉默代表了回答。白玉谦叹了口气:“本以为娶了个媳妇,谁知道就是娶了个小朋友,还要我教她不管是吃的还是其他的东西都要和人分享……分享你懂吗?共同分担你懂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懂吗?”
这么浅显的道理,活到她这个岁数如果还不懂的话,那她还真是个白痴了。只是…已经习惯了,累一个人受着,疼一个人扛着,就像方才,咬咬牙就过去了,多大点事呢!说的好像和白玉谦做那回事没有一丝的美感,她的心里是觉得美,只是这身体……就好比生孩子一样,都是女人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也都是身体疼的要死,心里还喜悦的要命。
她不是不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分享她的感受,只是不好意思,不愿意将她的第一次搞的哭天抢地。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在意了。
傅晚丝打着哈哈:“懂了懂了懂了,你一说我就懂了。”
白玉谦看了她半天,才无奈道:“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教的小孩儿,嘴里说着懂了,可一转脸你就会忘光光。”
“快点换床单睡觉吧,好疼啊!”傅晚丝皱巴着脸,突然撒起了娇。
疼……是因为他。白玉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虎着脸道了一句:“坐下,等着!”
本来是想做个一夜几次狼,算了,还是来日方长!
至于拙荆的教育问题,也是来日方长。
——
嫁鸡随鸡,嫁了白玉就得住到白玉的家里。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说傅晚丝孑然一身,并没有非得带在身边的贵重东西,可有一些用习惯了的小物件,还是要带到白玉的家里。
白玉,最近傅晚丝都是这么叫白玉谦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是觉得叫他“谦”,有点肉麻,她承受不了那麻劲儿。又不能叫“老公”,还有一期节目没有录,万一叫顺口了呢!
这几日,游晓和曼丽都会来一次,帮助傅晚丝从她的家里搬运一些东西去她和白玉谦的家。
白玉谦每次都会随行,却不敢轻易的露面。
有一天,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凌晨一点拽着已经困糊涂了的傅晚丝出门压马路,手牵着手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
此时已经立了冬,昼夜温差极大,三更半夜时特别的寒凉,两个人全副武装,大衣围脖帽子口罩,能认的出来才见鬼了呢!
白玉谦的心里知道,最好的季节就快要来临了。
但在那之前,他和傅晚丝还要再录一期节目。
时间就定在明天的上午,具体要干什么,还是没有通知。
今夜之后,要连续七天看的着不能摸,就算能偷偷摸上一下,也吃不到。
于是,这一晚,就显得格外的珍贵了。
怎么吃都不够,白玉成了狼。
小雨衣用掉了三个,傅晚丝连去冲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又在“狼”的亲吻下醒转了过来,又是气氛又是惊讶:“你干什么?”
“还有一个,用了吧!”他说的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