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勉强地把注意力转移到打开的抽屉上,注意到静静躺在最上面的文件,伸手把它们拿了出来。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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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桑与戴泽琛的婚礼日期愈发近了,而时宴的踪迹至今还下落不明。
槐桑不知道时宴是不是真的死了,虽然戴泽琛已经明确地告诉过她,时宴不可能还活着,不过她莫名有种他还活着的预感,不过……
槐桑目前最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
——
“嗯?”,槐桑看着面前突然把她拦下来的白胡子管家,茫然地眨了眨眼,“离开这里?”。
“是的,槐小姐。”,头发花白的管家板着脸,面容威严,眼底闪着不容小觑的精光,“我希望您从家主身边离开。”
“我知道是家主不顾槐小姐的意愿,擅自把您带到这里的。”,白发管家的语气缓慢又有力。
“尽管家主对您很是喜爱,但我知道您对家主并没有男女之情,既然这样……”
“不如槐小姐还是趁着您与家主没有举办婚礼之前,尽早离开为妙。”
“可是……”,槐桑犹豫地开口,小手不安地攥紧了衣角,“我没有办法踏出别墅的外面,而且……”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槐小姐不必担心。”,管家闻言面上露出点倨傲的笑意,“我会为槐小姐准备好到机场的车子和机票,至于别墅内外的保镖……”
“我自有办法让他们暂时撤离一小会儿,槐小姐只需要到时候按我说的做就好了。”
“可是……”,槐桑还是有些犹豫,“戴泽琛真的会放我离开吗?”。
“家主自然是不会放您离开的。”,面容威仪的管家态度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我们的计划绝不能向家主透露分毫。”
“槐小姐若是答应了,便在您与家主结婚之日的前一天夜里,把这粒药下进家主的水杯中,并一定看着他亲口服下。”
“家主喝下了掺了药的水后会陷入短暂的沉睡,届时我会把别墅的总电闸关闭,让保镖去后院查看。”
“槐小姐便趁机从别墅的侧门出来,我会派人在那里接应您,把您安全地送到机场。”
槐桑接过管家手中那粒白色的药片,“这是……什么药?”
“只是普通的安眠药,不会对家主的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管家向槐桑躬了躬身,“届时静候槐小姐的到来。”。
槐桑把药片藏进上衣的兜里,心虚地眨着大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槐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打着鼓。
事情真的会顺利吗?……
——
“进。”,戴泽琛正坐在书房办公,“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慢吞吞的敲门声。
“桑桑?”,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进门缝,戴泽琛惊讶地扬扬眉,起身走到门前,俯身把槐桑抱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桑桑不用敲门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戴泽琛抱着槐桑坐到了一旁宽大的沙发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时间……桑桑怎么不睡觉?”
“明天的婚礼又该起不来了。”
“唔……我来给你送牛奶。”,槐桑把手里胖嘟嘟的猫咪杯递到戴泽琛面前,捧着玻璃杯的手心湿漉漉的。
“嗯?”,戴泽琛接过可爱的猫咪杯,看着里面还在冒着热气的温牛奶,挪移地挑挑眉,“桑桑怎么突然想起给我送牛奶?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