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有什么事情想和我坦白。”
“没有!”,槐桑紧张地舔了舔红唇,大眼睛心虚地转了转,白嫩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角,脸颊发烫,娇气地发着脾气,“不想喝就算了!”
“当然喝,怎么不想喝?”,戴泽琛好笑地看着气鼓鼓的槐桑,扬起修长的脖颈,“咕咚咕咚”一杯牛奶下肚。
戴泽琛戳了戳槐桑白嫩的脸颊,拦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圈住怀里软的像一团棉花似的少女,轻笑一声,“真是娇气。”。
槐桑见戴泽琛丝毫没有怀疑地喝完了下了药的牛奶,脸色发白,忍不住紧咬着下唇,贝齿在红润的唇瓣上盖了几个牙印,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怎么这么凉?还冒了这么多汗?”,戴泽琛察觉到怀里的少女微微发抖的身体,抬手探了探槐桑的额头,一片冰凉,还渗着细密的汗珠,面色一变。
“桑桑是不是发烧了,让乔治过来看看。”
“不要!”,槐桑娇呼一声,白嫩小手抚上了戴泽琛坚健壮的胸膛,仰起小脸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我没有发烧!”,不能让乔治医生过来!那样她就没法逃走了!
“我只是……有点紧张,因为明天的婚礼……”
“呵呵……”,戴泽琛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唇边的笑容渐盛,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
“桑桑怎么这么可爱……好喜欢……”,戴泽琛低下头埋进槐桑的颈窝,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很快便泛起一层薄红。
槐桑被戴泽琛毛茸茸的头发刺得痒痒的,忍不住抬起小手拽着他的发丝,想让他离自己远点。
人还没拽开,槐桑很快便察觉到怀里的男人逐渐放缓的呼吸声。
“……戴泽琛?”
“戴泽琛?……”,槐桑小声地唤了两声戴泽琛的名字,见他一动不动地靠在她的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安眠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吗?……这么快?
槐桑小心翼翼把戴泽琛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挪了挪僵硬的身子,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距离她和管家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cosastasuccedendo?(怎么回事?)”
“cosèquestoblackoutimprovviso?(怎么突然停电了?)”
“deveessereunproblemadicircuito。qualcunocontrollilimpiantoelettrico。(应该是电路问题,谁去电闸那边看看?)”
“Nonmuoverti!Restaaltuoposto!(都别乱动!在自己的岗位上站好!)”
“……”
偌大的别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槐桑被吓了一跳,知道管家这是已经出手了。
“对不起……”,槐桑软软地向戴泽琛道了个歉,“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
槐桑欲言又止,最终狠下心来,转身向书房门口跑去。
书房木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戴泽琛睁开双眼,慢条斯理地坐起身子,目光幽幽地看着桌子上圆滚滚、胖嘟嘟的猫咪杯,杯壁上还残留着白色的奶渍。
“家主,我们安排的人已经接到夫人了。”,管家的身影从书房的暗道中走出,头发花白的管家看着神色晦暗不明的戴泽琛,忍不住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夫人被抓回来之后知道这一切都是家主的圈套,会不会……
“很好。”,戴泽琛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现在,该去把不乖的小猫抓回来调教一番了。”
——
槐桑坐在宽敞舒适的加长林肯中,闻着车内清新好闻的香气,车窗外是不停闪过的霓虹灯光,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应该……彻底从那里离开了吧?槐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