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便又没什么事了。
本来还计划着在景区晃荡到晚饭前再回来,可是遇到这么个事,景区是逛不了了,现在时间也才刚刚中午。
赵宣跟着吕超回到家里,吃了顿午饭。
吃饭期间,吕老太太憋不住,又问起他们准备的怎么样。
吕超绘声绘色地把早上在三清观里的事,跟老太太说了一遍。
听得吕老太太连连点头,又赶紧找来纸笔,把三清观的名字和地址记下来,说是要好好感谢人家。
张渊的小道观帮扶计划算是成功了。
吃完饭,吕超准备跟着赵宣回新房,让赵宣给劝回去了,说是等晚一些,准备好以后,再给他打电话。
吕超也没坚持。
略过这些插曲不提,一直到下午两点多,张渊才回到新房。
“怎么样?”赵宣见张渊拿着一副卷轴进来,连忙问道。
“还行。”张渊点点头,把卷轴放在桌上,先去洗了把脸,又灌下去半瓶水,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好家伙,差点没把小爷我嘴皮子说破,还好小爷江湖人称‘伶牙俐齿张辩才’。”
赵宣不管张渊的自吹自擂,只是问道:“老道士怎么说?”
见赵宣没理这茬,张渊一脸的不爽,指指楼梯:“上去说。”
两人回到卧室,张渊把两幅画都打开,并排放在床上。
两幅画都是一个“龙”字,然后又在此基础上描绘了龙的各种形象。
龙的造型也基本相同,但是相比之前那幅,张局长的画少了一些灵动的感觉。
“不是临摹的。”张渊托着下巴,仔细观察了一番,才说道:“应该是想模仿。”
赵宣还是没看懂张局长的字迹,只得指了指张局长的题跋,问张渊道:“写的什么?”
“甲戌年春模仿之作,张廷元。”张渊念了一遍,又解释道:“甲戌年是1994年。”
“也就是说,张局长最晚,在94年就已经见过这幅画了。”赵宣指了指那幅原稿。
“对。”张渊点点头。
“老道士怎么说。”
“他不记得是哪年了,就知道大概是二十四五年前。”张渊一边继续注视着两幅画,一边回答道。“当时他刚刚受箓不久,只记得有两个人挂单,在观里住了大半个月,其中一个人一直在画画,画的全是这个。”
张渊指了指面前的画,继续说道:“不过他说最后只留下了这一幅,其他的全部都被那人烧掉了。因为这事比较特别,他才能记这么久。”
“他还记得那人一直在说一句话。”张渊顿了顿,才说道:“徒有其形,未得其意,难具其神。”
这句话,如果是张局长形容自己绘画一般,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跟旁边那幅画放在一起来看,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更大的可能,是张局长在感叹,无法画出龙的真型,甚至是,同样画出一幅异常!
“我记得他们来s省,是92年吧?”赵宣问道。
“对,他们肯定是来了第二次。”张渊点头说道:“别忘了,92年10月份,他们还去了一趟d市。”
“他们这一会东一会西的,到底在追查什么?”赵宣满脑子的疑惑,自问自答道:“我觉
得肯定不只是找‘赵一’这么简单。”
赵宣又指了指地板,说道:“楼下可还有赵局长一颗徽章呢。”
“不知道。”张渊同样没有什么头绪,摇头道:“先忙完这里,回局里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