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牛大姐身上的那缕魂儿,绝对是没人品无疑了!
见‘头’已经找着了,云夙从楚裙怀里抱走兮兮。
她微愕的看着他。
云夙淡淡道:“有些乏了,我回家等你。”
他在场的话,有些事,只怕她不好说。
楚裙看着他的背影,抿唇一笑。
云夙走后,寒浓把昏迷过去的澹台幽也捡了过来,对方手里一直抓着个死人头呢。
“这小子不知怎么和老梅的头搞在一起了。”
“先带回去吧。”
楚裙拿过死人头,看向‘牛大姐’,没好气道:“还不滚出来?”
噗通,牛大姐昏睡过去,绿光重新回到骷髅头的眼眶内。
楚裙把牛大姐暂时收回桃源权杖内,拍了下已经傻愣了的梅拂规,道:“走吧,先去娇娇的地盘。”
回了十三楼。
把澹台幽丢给梅拂规照看,那小子现在一肚子疑问,不过楚裙暂且没功夫和他解释。
她和寒浓现在也一肚子问题呢。
一进房间,血眸领域一展开,楚裙就把死人头拿了出来。
“还不显形?等着我给你烧香上供呢?”楚裙揶揄道。
骷髅头里绿光闪烁,楚裙的血眸领域乃是她魂力构筑而成。
死人头老梅可算是能说话,开口就是:
“呜呜呜~~山山啊,我死的好惨呐~~”
“我那不孝子孙啊,天打雷劈啊!他要把我煲汤磨粉骨灰拌饭还把我沉塘啊!”
“烛寒浓你个睁眼瞎,老子就在你面前你次次视而不见!老子的牙都被你打烂了你个死长虫!!”
寒浓被它骂的眉梢一跳跳的,噗嗤笑出了声,上前去捧起梅任凭的头,左右端详:
“不愧是你啊梅任凭,生前就丑,死了更丑,你知道的啦,人家对长得丑的一贯记不住嘛~”
“死长虫你记得住啥?你就记得住藏归那翘臀膀子胸大肌是不是!”
寒浓脸色骤变,眼里杀气直冒,咬牙切齿道:“逼我炖了你是不是?”
“炖啊!老子头骨煲的汤,你个死长虫不喝你木鸡鸡!”
一龙一头骨,面对面的菜鸡互啄。
娇娇龙气的脸都青了,大有要化身公夜叉,把梅任凭的脑瓜子就地正法的意思。
楚裙瓜子也嗑了半包了,笑吟吟看着他俩:“生前吵,死后还吵,你俩怎就不腻呢?老梅,你是不是吃味娇娇每次只粘着藏归,不搭理你啊?”
“哈,爱我?这死老梅不配!”娇娇很是傲娇。
梅任凭呸了声:“山山你这话就丧良心了,我叫梅任凭又不叫梅品味!”
“嘿嘿,明明就很在乎对方嘛~一个比一个嘴硬。”木木的树影也冒了出来:“都不坦白,还是我最坦白最可爱了!”
“小木头又胡说八道!”
寒浓翻了个白眼,看着手里的骷髅头,一副不屑的样子,手上却是动作轻柔,用手绢轻轻擦着骷髅头上粘着的尘土。
短暂的沉默却藏满了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今夜我刚把你的坟挖了,老梅。”楚裙轻声道:“你给我弄得牌位还挺值钱的,谢谢了啊。”
“嗐,自家兄弟说这些。”
“说说吧,你的脑袋怎么会在禁区里?”楚裙戳了戳他的死人头:“可别告诉我你也学这些傻子们给我献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