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的小女人,和他妹妹一样大的小女人,在洪兆南眼中,完全是个没长大的小女生。
就是这样的小女生,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软硬不吃,毫无办法。
如果说3年前他选择占有邹敏娜的方式想去套牢邹寄文,是他耍的手段,那么现在证明,他错的离谱。
邹敏娜年纪虽小,但绝不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悦。
她身上有一股破釜沉舟的孤勇,这在洪兆南身上也能寻找到。
……
江边堤坝,冷风呼啸。
江城的这场雪很大,也很突然,临近深夜,飘然而下搀。
堤坝蒙了一层白茫茫的雪景,江上风声阵阵,黑色的江水波光粼粼,似是星辰掉落。
洪兆南暗骂这辆没了挡风玻璃的破车,寒风凛冽,他也冻的失了体温。
下车,车门砰的关上,迈步沉沉走向她。
深夜,一名年轻女子蹲下堤坝,场面格外悲凉。
脚步声靠近,她说:“洪兆南,你一定要逼我吗?”
洪兆南被这句话擂中了心脏,闷闷的疼穿心透肺。
那样一个小小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下时20岁都不到。
“邹敏娜,既然恨我,那就嫁给我,你有一辈子时间可以向我寻仇。”
男人嗓音清寒。
敏娜摇摇头:“我不想再见你。”
悲凉的声音在风中变了形。
洪兆南走到堤坝边,与邹敏娜保持一步远距离。
午夜寒瑟起,高大的身躯替女人遮挡了寒风,可他双颊如冰渣子般冷涩。
他将双手兜进大衣口袋,缓缓开口:“挡风玻璃被你砸穿了,你得赔我。”
夜静人悄,雨雪飘飞,江景浑黑。
一男一女似是约会在场,依依不舍不离。
敏娜空洞的看着江面,腿已有些麻,但不想起身。
“赔了,你就不招惹我了吗?”
“我不要你赔钱,我要你赔人。”
砰的一声巨响,江面炸开巨大水花,水高好几米。
洪兆南脸色以惊人的速度苍白下去。
敏娜不会游泳,她也不愿意学。
因为她怕水,水压曾让学习游泳的她很不舒服,在水下闷气的感觉非常不好,于是这件事作罢。
那年她才小学四年级。
洪兆南脱了大衣,一个纵身跳下江,江面滑开一道道波纹,夜空下逐渐宁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
“娜娜,娜娜,妈妈的娜娜,快醒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