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那日,再也不曾踏入朝堂半步。他与父亲带着我们姐弟游历四方,接济百姓,颇受三国百姓爱戴。 母亲是个沉稳的人,管我们兄弟几个都很严,却对父亲最是温柔。而我父亲却是个很温柔的人,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模样,唯独对母亲管教甚严。 我们一家五口和表姨家从北方走到南方,再从南方去到东齐,再到东齐去突厥、大理。无论是大周北方的千里冰封,还是江南的的Chun光烂漫,或是东齐的大漠长河,我们都去过。只不过不管我们在哪里,我们每年都会回玉门的朗马山去祭奠一个人。 我很好奇。那里面究竟埋得是谁,为何母亲那般看重他? 母亲和父亲却从不和我说,母亲只揉揉我的脑袋,笑着说:“傻小子,好奇那么多做什么?” 后来我问表姨,表姨和我说,那是母亲以前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