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有意为阴极阳生。龙战于荒野,它们的血黑而黄。龙在大地上争斗,这时候人走到了穷涂末路的绝境。这里指事物发展到极限,将有灭亡的危险。暗喻从古而今的帝王和朝代,只要上一个朝代或帝王将要灭亡或死了,为争夺霸权或王位,后来自以为有实力的继承人和其他有实力的人和势力,都想得到权力与位子。于是都展开了明里、暗里的争夺战。有时仅相互打得天昏地暗,众人的鲜血染红了黄土地。夏立国、商立国、周立国等等,以致于现在的时代,为了继承权、争权夺利或相互的竞争,都争斗得“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与龙交战指阴阳交战。城外为郊,郊之外为野。玄黄,分别指天、地之色。天地为最大的阴阳,其血玄黄,是指阴阳交战流出了血,说明此爻是凶爻。上六是达到六天的极点,又是阴爻不得正,必然会阴爻变阳爻,阴阳相争,所以会龙战于野。既然有战争,必然会流血,但这里的血并不是红的,而是黑黄的,这个颜色取象于天。此卦象征着小人与君子,正义与邪恶的正面较量,因此必然会两败俱伤。
爻辞中的故事;生命与理性或意志与理性的冲突比比皆是。因为地球人类是在西方文化的领导下。这中间的因果关系举世都然。
战争让女人走开,应该是人文的观念,也是人道的观念。(区别:中国文化必讲人文而西方文化必“至”人道。)女人和孩子代表着无辜,但女人与孩子实与男人有关。首先是女人,是不是献祭的牺牲?其次是孩子,所谓父精母血,缺了男女都不会有。如此说来,女人与孩子都是男人保护的对象,是以命相搏的理由。
这是老式的说法。孩子不论,女人与男人一样,同是泰山的石头:方方正正。所以战争发出邀请:请参加这场游戏,少了你们就不是战争。至此老式的“人文”和“人道”都失去了意义。事实如此,消灭价值和价值判断,消灭道德,消灭那可诅咒的等级观念。现代性的歌唱,也是黑格尔黄昏才出现的夜莺的歌唱。回到女人,究是男人离不了女人还是女人离不了男人?凡事均从寻常日用出发,这是儒家的毛病。不说谁不谁,《圣经》上帝的创造是有秩序的也即有先后的。是自然之光吗——观念铸就。
遁世男人心中的女人别有一番模样:吸风饮露,巧笑倩兮;女人说:这是男人的角度或曰男人的认识;真正的女人、现在的女人是“和其光,同其尘”的,笑傲江湖。遑论牺牲以及变种——从属、依附。早晨好:现代性!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柳永瞬间的咏叹道破中国人的真情:男人女人彼此难离。话没有说完,恰恰是难离——注定纷争不已。于是男人得从事两场战争:与女人(外在的);与心灵(内在的道德心。该死:男人从来没有——因为社会从来没有——将女人与男人等同,虽然现代性早已登堂入室。故有是否欺负了女人的诘问。女人的观点:实属多余。男人只要面对一场战争。)
踊跃地、兴高采烈的、欢欣鼓舞的,女人投入新式的战争。没有硝烟弥漫和血雨腥风,这是人格、尊严和自由之战。“平等”标志着没有差别,没有弱者,何来无辜。
战争异常残酷,目的不是杀人而是重塑观念。残酷在于这个观念与事实不合符节。虽然许多女人高声喝采。
因为孩子,应该关注这场恶斗。说到底无关男人和女人。也不是他们之间的争斗。柳永词句的引用暗喻中国的人文传统。夜莺只在黄昏后歌唱,虽于前事无补,却对后人充满怜悯。
再说说十八世纪的中缅战争;先简单说说缅甸古代历史。缅甸古代史基本上就是一部缅族、孟族、掸族(即傣族)三族相争的历史。缅族建立的蒲甘王朝于1044年第一次统一缅甸。在元朝打击下,1287年蒲甘王朝灭亡。其后,孟族在南部建立起白古王朝,定都仰光附近的白古;掸族在北部建立阿瓦王朝,定都曼德勒附近的阿瓦,开始长期的南北对峙局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十五世纪末,缅族在两国之间崛起,建立东吁王朝,并先后灭掉两国,于1555年第二次统一缅甸。东吁王朝统治并不稳固,在世仇暹罗打击以及孟族反叛下,衰落下去了,1752年首都阿瓦被孟族人攻占,东吁王朝灭亡。1753年,缅族首领壅籍牙以木梳村长身份崛起,南征北伐,第三次实现了缅甸的统一,建立了壅籍牙王朝,也称贡榜王朝。
中古至近代,缅甸与暹罗是东南亚一对誓不两立的世仇,如吴越,如英法。贡榜王朝崛起不久就连续发动对暹罗的攻势,1760年,缅王壅籍牙在围攻暹罗大城时病亡。其长子孟洛继位后,驻暹罗缅军总司令发动叛乱,虽被镇压下去,但直到1763年孟驳继兄登上王位后,缅甸才最终稳定下来。于是,缅甸继续其暂时停顿的扩张势头,向北收服掸族土司,向东攻击南掌,向南攻击暹罗,于1766年包围大城,并于第二年3月攻陷大城,四百多年历史的暹罗大城王朝灭亡。这是贡榜王朝武功最盛时期。但它在北方经营掸族土司的行动遇到清朝的反击,双方从边境土司小冲突开始,冲突规模不断升级,最终演变为精锐主力对撼的大场面。国内空虚的缅甸被迫只留三千兵驻扎暹罗,全军归国抵御中国进攻。郑信由此得以击败国内其他割据势力,击退缅军,重建暹罗。但清朝很长时间都不知道是它造成此中南半岛一大变局,既削弱了缅甸,又挽救了暹罗,而是耿耿于怀在全盛时期无法打服“南荒小夷”。
缅甸在收复原缅属各掸族土司后,以小部队配合土司部队向中国所属土司(以下通称内地土司)征收传统的“花马礼”(即贡赋钱粮,掸族土司在历史上经常向中缅两方都缴纳贡赋),内地土司有些屈服,有些并不屈服,并向云南当局请求支援。中缅最初冲突,发生在乾隆27年(1762年)。该年冬,缅属木邦土司与少量缅军共2000余人侵入内地土司孟定、耿马地带,劫持孟定土司,焚烧耿马土司衙署民居。当时中国在云南武装大略分为三类,绿营、土司所辖土练、边境矿厂所辖厂练。耿马土司率土练、厂练反击追杀,在滚弄江畔击败缅人,先后斩杀二百余人。耿马土司为了息事宁人,最终还是通过木邦向缅甸缴交了传统的“花马礼”。当时的云南当局虽然分兵沿滚弄江布防,但依然偏向绥靖,不想多事。第二年,边境矿厂某厂长率人过江擒杀木邦缅兵,反倒被认为“杀良冒功”而处死。
但缅甸并没有收敛的意思。耿马、孟定处稍为平静些,内地车里土司地带依然不平静,自乾隆二十七年至二十九年,缅属孟艮土司与缅兵连年入界骚扰。特别是乾隆三十年(1765年)三月,骚扰规模遽然升级,缅人进入车里多处地方勒索钱粮、掳掠民众。原因在于缅甸打算以主力部队经清迈、万象一带南攻暹罗,车里是其进军线路侧旁,收取钱粮和民众为大军后勤服务的需求急剧上升。新任云贵总督刘藻一方面清楚边情紧急,一方面也清楚乾隆对云南边事的不肯再绥靖,于是紧急调兵追剿,但除擒获五人,毫无战果。七月,缅人饱掠之后自动退走。但刘藻竟然以缅人闻风遁走、清军大捷上奏。缅人不给刘藻面子,十月份,再次以数千人规模入侵车里,占领车里土司所在地橄榄坝,兵锋深入至内地思茅,并发文中国,宣称十三版纳为缅甸领土。当地土练一触即溃,刘藻先后调动九千绿营兵围追堵截,缅军游动作战,清军虽然陆续收复橄榄坝多处地方,但基本都是缅军自动放弃,清军没有什么像样的胜果。反倒是一路清兵(600人)在援救猛阿途中,陷入缅军埋伏,被击溃,死伤百余人。乾隆大怒,将刘藻革职。点过翰林的刘藻向来以善揣上意而屡次升职,这次看到乾隆暴走,心理压力巨大,自杀了事。
不过,到最后,双方国君都对这份和约不满意。缅王孟驳撕掉前线送回来的和约文本,罚缅兵统帅及其他将领的家属头顶清兵馈送的礼物在王宫外跪了三天三夜。这时缅甸曼尼坡发生叛乱,老官屯缅兵不等孟驳命令,就直接进军曼尼坡平定了叛乱,这才平息了缅王的愤怒。中国因为缅甸没送贡表(对中国而言,这个面子的东西最重要),而缅甸因为清朝方面只放了孟拱土司,木邦和蛮暮土司安置内地没给回缅甸,又继续禁止双边贸易,别说贡表,连清朝方面的使者也扣押下来,还发了封出言不逊的文书过来,双方打起了漫长的外交战。乾隆皇帝虽然憋气,但也清楚要再次动兵很困难,单气候水土问题就非常头疼,像乾隆三十五年(公元1770年)七月,回到北京不久的傅恒就因此病死了。加上小金川再次叛乱,于是暂时押在一旁不理。
时隔18年后,即乾隆五十三年(公元1788年)四月,缅甸国王孟云为应付周边暹罗等国的压力,主动改善对华关系,派出使节奉表纳贡,此事才圆满结束。换句话来说,中缅关系又被重新纳入了东亚朝贡体系,中国得了面子,缅甸得了实惠。
虽然清缅战争以缅甸入侵中国为开端,但却是一场双方以争夺地区利益与霸权为目的的战争,战争以中缅议和、缅甸名义上对中国称臣为结局,两个国家都没能达到自己的期望,清朝在这场战争中损失了大量兵员,耗费大量白银,最终也没能征服缅甸,而当时在东南亚称霸一方的缅甸也因为这场战争元气大伤,整个国家的路线发生了变化,对泰国的吞并战争也因为清帝国的巨大军事压力由接近完成最终化为泡影,而这也是清帝国对缅战争对东南亚产生的深远影响之一,对缅战争没能为清帝国自身带来直接和眼前的利益,可是给东南亚地区带来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让研究这个东亚强权的史学家们产生很多思绪,而这也颇值得对这段历史有兴趣的我们玩味!
人生启示;经常看见有人说:“我是纳税人,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因此这个国家必须给我相当程度的舒适生活,而我因为是以主人的身份融入这个国家的,所以我根本不用去爱她,不用承担一系列蛋疼的责任。”但我想说的是,你仅仅为这个国家贡献出了一堆让人齿冷的吃里扒外的牢骚和一堆像打发叫花子一样的些许臭钱,但是这些大兵他们贡献出的是青春,前途,热血甚至是生命。国家从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个大家庭,你可以反对你的家长,但是你必须维护这个家庭的幸福。一个分不清楚家人和外人的人有什么资格奢谈外交政治,有什么资格对这个家庭的一切指手画脚?!一个连最起码的义务都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有什么资格奢望权利,有什么资格对那些血还没有凉透心还没有变黑的人竖起中指?!一个在网上肆无忌惮地对生养自己的国家和家长口诛笔伐却在现实中无比冷漠自诩智慧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用你们那可怜的智商来抹黑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