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我国国王的信要交给陛下。”
“信,在哪里?我来拿。”刺客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藏在怀里,容袖里小心翼翼,恐她有诈,将衣服挑开,从里面拿出信,交给南宫舞天,并且提醒她,“陛下小心,别在信上有什么诡计。”
南宫舞天便不接,道:“给她松绑,让她把信拿起来读。”容袖里用剑挑开刺客身上的绳子,用剑指着她的后背,要是有什么异动,就直接杀了她。那刺客拿起信念了,是问候的话。
“南宫陛下,多时不见,别来无恙,您的邀请礼炮,本王已经看到了,恭喜恭喜。不过陛下说过,不管是谁都可以挑战皇夫,成为陛下的爱郎,本王早年做太子时,曾有幸与陛下面见,那日一见之后,一直念念不忘,若是陛下允许,是不是安排个时间,让本王也见识一下皇夫的武艺呢?现下,本王的云海号就在平静海域外,会一直等待陛下的答复。云海国国王,李云海。”
刺客头儿念完信,看着南宫舞天答复。
她只是呼了几口气,扬了头,对面前站得一干人道:“把她们带下去,别让妾身再见到她们。你们回去告诉李云海,说妾身知道了,会有机会让他和皇夫见面的,妾身说的话,一定算数,不出六七日就会见面的。”
“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去吧!”
待容袖里送走她们,回来时便问南宫舞天,“陛下就这样放过她们了?要不要趁机杀了她们?”
“妾身说了,这是妾身大喜的日子,不杀人,别让人觉得妾身多嗜杀,是个怎么样的女魔头,妾身虽说没来得及拜堂,也算成家的人了,做什么事总得为别人想一想。不过这个李云海着实可恶,想耍阴的成为妾身的夫君,脑筋是好,不过自以为是的有点卖弄的嫌疑了,妾身不大喜欢,你说,妾身该怎么办呢?”她很是无辜的说道。
“陛下想怎么样呢?”
南宫舞天扯出几分笑,见韦璧云还在,怕她知道了自己的计划会反对她,便想法儿支开她,“韦大人。”
韦璧云见南宫舞天喊她,顿时一愣,忙回道:“陛下,您说。”
“贤王已经是这样儿了,看样子也不能马上巡国了,妾身真是抱歉,无法给妾身亲爱的臣民们瞻仰风采的机会,你去告诉她们,说巡国之事,暂时取消,等皇夫身体好点之后,再继续,这事唯有你才能办得妥当。”
韦璧云领差而去。
见她走得远了,南宫舞天才嘱咐容袖里,“下午备齐船只和人马,妾身要夜袭云海号。”容袖里目光闪了山,就知道国王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别人,要说为什么的话。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事别让别人知晓了,要做的干净,尤其是韦璧云,你可不要为了在她面前卖弄好处,就把妾身的机密泄露了。”她开玩笑道。
“不敢,微臣遵命。”容袖里领命去办。容袖里刚从门口出去,韦璧云就交代完事情回来了。
就听南宫舞天起身道:“韦大人,走,我们去隔壁看看!”
第六十章
南宫舞天手背在身后,大迈步往隔壁去看左铭源,韦璧云跟上。她一来,屋里太医闹得乱哄哄,忙着报告,忙着参见,忙着治疗。南宫舞天制止她们,“一个个说,她情况如何?”
“回陛下的话,皇夫没有性命关碍,只是此毒非轻,幸好发现的早,点住穴道,免于毒素扩散,微臣等几个经过商量,已配了药,这就让人煎去。”
“没事就好。”南宫舞天也免不了松一口气,奇怪,她在担心吗?一定是错觉,或者,她是在担心,她只不过在担心左铭源会在她的境内出问题,不想被大左找借口吞掉。南宫舞天走到床沿看视左铭源,脸色还是一片死灰,不过不像之前那么吓人了,有点生命的迹象。
南宫舞天心内,略微欢喜。没事便好!
“左铭源,你醒了没有?”
左铭源睁开眼睛来,见南宫舞天关切的看着她。“醒了,谢谢陛下!”
“还以为你要死了呢。”某人开始不承认自己关心,又要从口里吐出几句‘毒语’,稍微在左铭源这里刷刷存在感。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没如您所愿,日后也会不如您所愿,继续没脸没皮的在您的面前活下去,要是您嫌弃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又说这种话,左铭源也觉得好笑,果然她们只要都好好的,就要抛出几句‘毒语’,不伤到对方内吐血都不行,不过这样才活着,不是吗?
左铭源发现韦璧云也在,不免羞赧。在外人面前说,怕被人觉得奇怪,介于韦璧云对南宫舞天有意思,她就不再刺激人家了,她乖乖闭嘴。
“贤王看来是大好了呢。”韦璧云道,“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我们陛下着急的跟什么似的……”她故意夸张,被南宫舞天制止。
“璧云。”
“怎么了,微臣说错了?陛下本来就很紧张贤王,连坐都坐不住,微臣说假话了?”她看得出来,她醋意满满,她仿佛是故意似的,要寻南宫舞天的不自在。说好的‘爱而不能’呢?是骗她的吧,她又不是瞎子,看得出来,这两人相处,比跟自己相处热闹多了,表面上不温柔,即使什么都不说,她就是直觉她动了心了。
她嫉妒!
南宫舞天不要她再说下去,忙跟左铭源道歉,“她说的玩,你别当真。”其实,左铭源心里清楚,这算不算两口子闹别扭,既是这样喜欢,干嘛不跟南宫舞天在一起?寻南宫舞天的不自在,南宫舞天确实不自在。
南宫舞天的目光扫来扫去,不固定在一个事物上,她心虚,眼见着床前放着铜盆,盆里有黑色的血迹,是左铭源身上逼出来的,她让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