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凌月陌面对着纳兰容若道,“我们性格方面有很多东西需要磨合。”
“老婆,要磨多久啦,你不会把我磨成粉啦!老婆,不要那么残忍啦!”纳兰容若学广东人说话,“再说啦,拿了证也一样可以磨啦!”
“容若,等到我们能肯定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我们再去领证好吗?”凌月陌用商量的语气道。
“那不是胡子等白啦!”纳兰容若大声道,脑门不爽的皱着。
“等到胡子白,总比吵到胡子白,好吧!”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老是反反复复的,说过的话全不记得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纳兰容若恼了。
凌月陌背过身,不理他。
纳兰容若生气的时候,不能与他交流,越交流,他火越大,由他一个人气着,一会儿他自己会熄火。
纳兰容若想把凌月陌扳面对自己,吼几句,又怕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手在头上挥了挥,又放下了,扔下凌月陌,一个人走了。
凌月陌打的回去。
回到家,做好饭,等纳兰容若回来。
等的当间,凌月陌想起高中时学过的课文《致橡树》。
坐在桌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抄了起来。
高中时学,觉得烦,这课知识点太多,现在感觉这文章其实可以指导自己的人生。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