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阵风吹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抄完了,纳兰容若还没有回来,凌月陌就把这文翻成日文,翻完还没有回来,又把文章译成英文。
凌月陌感觉自己过去对纳兰容若就像清泉,就向险峰,就像日光,就像春雨,一味的为纳兰容若付出,一味忍让,一味退缩,到最后都找不到自己了,像一个受气的三四十年代的小媳妇了,以致让情敌杀进家门,现在开始,她要做一棵树,和纳兰容若平起平坐的爱着,不要他为自己奉献,自己也不会全部奉献给他。
纳兰容若十点多才回来,和之前一样,洗漱完,不吃不喝的躺着。
纳兰容若的脸色很难看。
凌月陌怕他病了,摸了摸他的头,被纳兰容若生硬的打开。
凌月陌简单的吃了点,洗漱好,躺在纳兰容若身边,一觉得醒来,发现纳兰容若紧紧的抱着自己。
凌月陌把手伸到纳兰容若的手掌里,和纳兰容若十指相扣,慢慢的又睡着了。
早上起来,纳兰容若发现桌上写着“情啊爱的”的字,没题目,旁边还有乱七八糟的文字,纳兰容若怕凌月陌欺侮自己没文化,用外文写自己的心情。有意让他看不懂。
自从安琪儿事件之后,凌月陌变了很多,以前是只绵羊,现在这只绵羊到处长角了,角角扎手。
纳兰容若把那纸顺进口袋,明天南宫忌请吃饭,偷偷问南宫忌去。
南宫忌和姚新蝶在全市最高档的酒店请凌月陌和纳兰容若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受过姚新蝶的特别训练,这一次南宫忌对凌月陌客气多了,一惯冷酷的脸上居然时不时的有刻意去笑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