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挂了。”
“诶等等!”
“说。”
“那小鬼虽然平时很叛逆,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最怕吃药,特别是最苦的那种。她吃药的时候你在场的话,就监督一下她,别让她搞小动作。”
“小……”傅彦礼看了眼在一旁探过脑袋想偷听的闻厘,手掌张开,握住她脑袋,往旁边一转,“什么小动作?”
“她会混淆视听,在吃药的时候,故意弄乱你的视线和思路,迅速把药吐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傅彦礼弯唇,“谢了兄弟。”
挂完电话,闻厘很好奇地问,温允周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以傅彦礼那曾经折磨过温允周的德性,她是真想不通温允周能有什么话跟傅彦礼私下说的。
问不到答案,这姑娘就誓不摆休。
一路上,傅彦礼被问烦了:“再问,三千字检讨。”
话一顿,想起什么:“对了,说起这检讨,上次……”
闻厘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打断:“我不问的话,可以抵消上次的三千字检讨吗?”
男人挑眉:“这还能讨价还价?”
闻厘一脸正色:“只要你想,就可以。”
傅彦礼:“……”
“好的,你不说话就当默认了。”闻厘笑得一脸贼,“上次的三千字检讨我不用写了。”
“?”
“谢谢傅教授!”
说完她转身,提着小青蛙乐呵呵地走了。
-
闻厘回到家,里面的灯已经全关了。
她作势打开灯,突然“啪”的一声,客厅内的灯光骤亮。
闻厘吓了一跳,抬眼看去。
闻时军站在s型楼梯上,目光锐利,一身柔软的家居服仍不掩他身上啐了冰似的寒凉。
“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朱浅浅的小叔?”
闻厘双眼一睁,身体里的血液因这句话猛地一凝。
她脸色白了白,拧眉:“你什么意思?”
闻时军踩着家居鞋走下来。
许是动静大了些,二楼的卧室门被打开。
苏念棋看见客厅里的她,愣了一下,慢慢走下来。
闻时军走到闻厘的面前,脸色不悦,斜了她一眼,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是女孩子,还未成年,晚上少跟一些男人走在一起。”
闻厘觉得荒谬:“你是觉得傅彦礼会对我做什么?”
闻时军脸色愈加难看:“你就那么喜欢扭曲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