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对方虽然是老师,看起来为人正直,但也是成年男人!我提醒你,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闻厘笑得讽刺,“如果为了我好,也不会在我妈妈走后一年就那么快娶了那个女人;如果为我好,你也不会在我们去火葬场取妈妈骨灰时,你说出公司忙抽不开身的话;如果为我好,你就不会对我不管不顾。如果为我好,你就不会在闻小城出生后你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
“你——”
闻时军气得不行,捂着胸口,痛苦地跌回沙发上。
苏念棋连忙上前扶住他,在他胸口帮他顺气。
她站起,走到闻厘身前。
苏念棋美目流转,眼眶已然红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厘厘,是我不好,不该在那个时间里嫁给你爸爸。但小城是无辜的,他是你亲弟弟,你不该这么说他。”
闻厘盯着眼前的女人,眸色微闪,别开眼,转身离开。
她对苏念棋说不上恨,但也说不上喜欢。
这一切的怨恨,只因她不该嫁给闻时军,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她知道闻时军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自己又很贱,心里多次在默默期待他能对她多一份关心和关注。
然而每一次,他都让她失望。
每一次的见面,两人都是不欢而散。
见闻厘跑上楼,保姆林姨正想追上去,视线一转,突然看见她掉在地上的东西。
她走过去捡起来,是一些药品:“先生,厘厘小姐生病了吗?”
闻时军眸色一顿,看向她。
林姨急忙走过去,把东西递给闻时军。
闻时军看了眼药品上的说明书,都是一些清热解毒、降温清爽的药物。
林姨面露难色:“先生,厘厘好朋友的小叔送她回来,是不是因为她生病了,人家送她去医院了?”
苏念棋看向闻时军,一脸担心:“时军,我们是不是误会厘厘了?”
闻时军收起药,起身,提着药往闻厘的房间走去。
-
“砰”的一声。
闻厘跑回自己的卧室,迅速关上门。
不知是因为生气一口气跑上来,还是担心害怕闻时军看出她对傅彦礼的小心思,闻厘后背抵住门,气息喘得厉害。
她深呼吸着,似想起什么,急步走到窗吵,撩起窗帘往下看。
刚好看见傅彦礼转身,慢慢走出小区。
胸口那疯狂蹦跳的心脏这才慢慢回归原处。
闻厘折回身,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拿起看一眼。
是张姨。
是照顾奶奶的保姆阿姨。
她神色一紧,连忙划开接听。
张姨焦急不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