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小姑娘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嘴唇相触的那一刻,他自然而然便将她搂住,侧过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将她压在自己与墙之间。
温若言难得一次的主动让他格外欣喜,不多时,脑中的理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沾着蔗糖甜味的舌头扫过她的口腔,将里面每一分每一寸都染上甜蜜的味道,小姑娘独有的柔软和香氛挑战着他的极尽克制。
事实证明,再是忍耐力极强的人,也抵不过心底里那轮明月于他而言的吸引力。
这世上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克己复礼、所有的小心翼翼,都会在那人向你伸出手时,轰然崩塌。
总有一个人,会成为你生命里唯一的例外。
因此,当那条小小的舌头主动伸进他的嘴里时,搂着她的双臂陡然一紧,把她勒得当即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唔”来。
而他全然听不见,只一个劲儿索取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筹谋多年好不容易接近的一切。
那是他的明月,从今往后只属于他的明月。
温若言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以往即使同他这般亲密,他也总是会注意着些,避免伤到自己。
但凡是她觉得不舒服的,他定不会强迫。可今日不知怎的,面前这人似乎有些许疯狂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如此主动?
那也不能怪她拖到现在嘛,之前就算同他成了亲,她也是表面上接受了这个事实而已。
但自从经历了昨晚那事儿,她发现自己已经打从心底里,接受了赫连卿是自己丈夫一事。
既然她喜欢他,既然二人已是夫妻,那主动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来,他定是没有习惯自己这般模样吧。
如此想着,她便不再在意那双手臂将自己箍得多不舒服,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
吃过糖人的嘴里是真的甜,那甜味久久散不去,一直萦绕在二人的口腔里,又悄然甜进他们的心里。
约莫过了一刻钟,二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额头抵着额头,那人沙哑着声音道:“真想现在就回家。”
头一次明目张胆的语言调戏,让温若言不免笑出声来,“那可不行,今日我可是要吃大餐的。”
他笑了笑,倾过去又吻了一会儿,随后才一同离开暗巷走回了大街上。
二人去听了一个时辰的说书,而后便去了香凝楼准备用晚膳。可人刚走到门口,身后忽然传来苏遇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