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分辨早晚都已成了奢望。 夏末默默地躺在白色的欧式雕花大床上,那是寂白特意为她准备的,就在她开始跟他说话的第二天。她望着床顶上面栩栩如生的蔷薇花朵,身体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她的心却感到无比冰冷。昨晚,寂白搂了她一夜,而她却不能拒绝,反而要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一边恐惧他会不会很快就不满足于表面上的亲昵,而索求更深的肢体接触,一边又必须装出对他无比依赖眷恋的模样。 她的心就像被一刀切开了两瓣,就快要崩溃了。 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如果不是她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她真有一种时间已经静止了的错觉。 “嗡——” 突如其来的巨大低声波震荡冲满了整个舰身,紧接着夏末的身体突然被一种说不出的不适感吞没了——这是身体因为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