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老远看到张钧,连忙迎上前去,把脸一沉,沉声说道:“张钧,你真是胆大妄为,竟敢私闯**,你不想活了吗?”
张钧把脖子一梗,大声说道:“陛下一连数ri不上早朝,疏于政事,百官探视,避而不见,悖于常理,今ri本官定要探个究竟,只要陛下无恙,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张让知道张钧占理,也明白今天不让他亲眼见到汉灵帝,到时别说张钧不肯,就连现在在宫门外等候的大臣们也不肯善罢甘休。
为了给汉灵帝争取一些时间,张让又假意和张钧敷衍了几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汉灵帝那边应该准备妥当了,就领着张钧来到了汉灵帝的寝宫。
张让和张钧一进屋门,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草味,再一看一个小宫女正蹲在一边用小火炉熬草药呢。
张让心中一松,然后一乐,心说,这小子把持朝政不在行,让他吃喝玩乐,装病演戏倒很在行,这演戏演得不错,连熬草药的都弄来了。得了,今天张钧这一关又糊弄过去了。
张钧可就不像张让一样轻松了,他一闻到药草味,心中一紧,连忙快步向龙床走去。
来到龙床前,只见汉灵帝侧身面向里面躺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副痛苦异常的样子。
张让见张钧正要出声问候汉灵帝,连忙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拉他的衣袖,两人轻步走出寝室,来到房外。
尽管张钧非常厌恶张让这些宦官,但是心中惦念着汉灵帝的病情,便按耐下心中的厌恶,吃惊的问张让道:“张公公,陛下前几ri还好好地,这才几天哪,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张让长叹一声,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对张钧说道:“张大人,你有所不知啊!”
说着话,张让双手一背,又是一声长叹:“唉!那ri陛下在朝堂上被陈耽陈司徒气得不轻啊!回来之后,当夜就突发恶疾,上吐下泻,浑身寒冷,满嘴呓语,嚷着要离开皇宫,去过普通百姓的生活。”
“啊!”张钧大吃一惊:“果真如此?陛下想要过百姓生活?”
张让看张钧吃惊,心中暗笑,脸上却依然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是啊!杂家也是很是吃惊啊!看来那天陈司徒让陛下寒心了!陛下这是心病啊!身体之疾病,用汤石药酒尚可治愈,这心内之疾病么……唉!”
看张钧越是惊惧,张让心里越是得意。
他假意对张钧说道:“张大人,你看着如何是好啊?我们做臣子的不能为陛下分忧,着实让人焦急痛心啊!”
张钧低头思索半晌,抬起头对张让说道:“张公公,你在此好生服侍陛下,待张钧出宫和众位大臣商议一下对策,你看可好?”
张让故作思索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对张钧说道:“好吧,你们先去商议,待会杂家也会前往,咱们想个法子让陛下快些好起来,也算是尽了我们做臣子的责任了。”
张钧向张让一拱手,说道:“那就有劳张公公了,张钧这就和大家商讨一下,告辞了。”
说罢,张钧快步急急忙忙的出宫去了。
张让看着张钧的背影嘿嘿一笑,转身又回到了汉灵帝的寝室内。
ps:昨晚定好时发布的,不知怎么回事,没有按时发布,今早一看,先赶紧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