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唾沫,别开了眼神,似乎那段过往难以启齿太久,胶粘着翻涌上来,还是一股恶臭味儿。 在回忆里,久久不散。 其实他没有对凌音讲的是,当时自己不仅划伤了那个男人的脖子,还有下体,也一并差点给刀了。 16岁正是年少轻狂,做事不考虑后果的年纪,恨红了眼,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你当时是不是想杀了他?" 姬凌音捕捉到一丝意味,顾缚卿神情冷漠又狠戾,他在外人面前一向是面冷的,骨子里狠劲一直都在。 就像幼儿园被高年级欺负时,他都能不动声色地在书包里藏钢管。 "嗯。他当时开心的太过了,没有提防。" 顾缚卿淡淡地点头,嘴角带着几丝嫌弃和厌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个男人的确是爱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