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麻木的看向几个保镖,
“是要在这做吗?他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薄总喜欢旁观的话可以随意,但是……让我哥哥先出去吧。”
眼见她毫无廉耻的主动解起衣服的纽扣时,薄霆枭面色阴鸷的一把甩开她!
“你以为我要让你做什么?今天是浅歌生日,你去做个蛋糕给她送去。当年的事你还欠她一个道歉!”
时愿不会做蛋糕,但既然这是薄霆枭的要求,她从地上爬起来后,直接进了后厨。
回想着以前给朋友订蛋糕时,从橱窗里看过蛋糕师制作的样子,她好歹算做了个勉强能看的小蛋糕。
“时愿你不能去!这群魔鬼是不会放过你的!”
陆野奋力的想要挣脱保镖的压制,时愿回头看了他一眼,
“哥,我去送个蛋糕就回来。”
裴冬和保镖留在店里看着陆野,时愿上了薄霆枭的车。
车上用的‘深渊书简’,是她当年亲手选的香氛,他一直没换过。
薄霆枭阴沉着张俊脸,耳边仿佛还有她银铃般的笑声,骄纵又霸道,
——阿枭,以后你跑车的副驾只能我来坐!
眼见着上车的时愿表情木然的抱着蛋糕,薄霆枭莫名的来气,
“蹲监狱蹲傻了?安全带!”
时愿扯过安全带扣上,男人一脚油门下去,她身体随着惯性起了个空,抱着怀里的蛋糕盒闷哼了一声。
车速骤然慢了下来。
已故的时老爷子曾是战功显赫的将军,跟长子时淮山一家住在南郊的将军楼。
白墙青瓦的小楼虽然不大,却是权势的象征。
时淮山一向谨慎低调,陆浅歌又受了伤,这次的生日并没邀请客人。
从小照顾时愿的佣人在陆浅歌回来后换了批新的。
时愿一路跟在后头,熟悉的环境被重新装修过。
曾经的回忆,早已面目全非。
远远的,客厅里传来桑美兰夸赞的声音,
“我看网上说浅歌刚上的那部新戏现在收视排行第一,真给我们时家长脸!”
“我时淮山的女儿,优秀那是必然的!”
时愿想起,以前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聆曲艺术家。
时淮山嫌这种工作抛头露脸,放在过去就是个给人唱曲儿的,有损他这个洲长的颜面。
而陆浅歌进入娱乐圈后,拍戏传绯闻上娱乐新闻,却反倒成了时家口中的骄傲。
迎面凶狠的两巴掌,打得时愿眼前炸出一片重影。
桑美兰怨毒的眼睛,恨不能飞出刀子,
“你这个贱种还敢进我们时家的门?怎么就没让你跟你那个遭报应的妈一样,当年生那个小野种的时候死在监狱里!”
那个疼爱了她二十一年,总是温柔的说着‘愿愿是妈妈最宝贝的小公主’的人,此刻恨不能把她挫骨扬灰!
桑美兰恨她不仅是因为陆浅歌,还恨她是害死大哥的凶手。
时愿攥紧手心,她的念念不是野种!
念念也是她最宝贝的小公主!
时淮山半天才认出面前脸色苍白,瘦得跟个难民似的时愿,
“时愿?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下午。”
时愿木然的道,时淮山诧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