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堤坝整体瞬间下移,看来是机关启动了。 昏暗的天边一条白练,像无数奔腾的白色疯马,撒着欢地向第二道堤坝奔来,不用说,第二道堤坝也崩塌了,更加庞大的疯马阵容一路咆哮向下。 我顷刻间明白了陆广的设计意图,只要一道堤坝启动了开关,那么下面各道堤坝所承担的压力将是翻倍增长的,而伊通河进入省城后逐渐变窄,像长江入海口的葫芦口一样,这样一道道下来,咆哮冲到省城的时候无疑是一道几十米高的巨大浪墙,省城瞬间不保。 这是一个绵延了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的阴谋。尽管阴谋的主使者们已经淡去。我理解了包子十年来苦苦破坏和干扰堤坝修建工程的深意,也顷刻间对那些贪财好大的人们充满了鄙夷。在滔天巨浪面前,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想起那个胡说八道的包疯子。 大浪逼近,它夹杂着大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