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停住脚步,心头窜起一阵火,“怎么?害怕我和那群公安对上,说出什么话来?公安知道你的身份后,怎么可能真心容得下你,到最后无非就是卸磨杀驴。” 像他们这种人,为了逃离组织去寻找官方的庇护,是最愚蠢不过的。 没有人能脱离组织,他不行,贝尔摩德不行,帕斯提斯当然也不可以。 男人越说越是咬牙切齿,“你现在跟我回去,你闹出来的这些事就算了。” “ boss呢?” “那边我去说,反正你的事也是我负责。” 无非就是没有出成果的几个研究所,先不说没有人伤亡。 就算死了,研究人员可以重新抓,研究所可以重新建。 “我才不要。” 青年低垂下头,遮住眼底的神色,“任务细节是我告诉公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