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的头发?”赵睛挑了挑自己的长发。
单饶轻笑一声,算是默认,回到开始的问题:“别转移话题,我问你,为什么一个人在门口站那么久?”
赵睛默了一会儿,实话实说,幽幽道:“师傅给我打电话了。”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单饶就懂了,他不再多问,看着她:“我饿了,快去快回。”
赵睛点点头,跑出去给他买饭了。
gavin他们回来的时候,赵睛正趴在单饶的床边睡午觉。中午睡眠很浅,尽管gavin和莫子深的脚步压到极低,但他们刚一走近,赵睛和单饶双双睁开了眼。
gavin最激动:“老大,你终于醒了啊!”
赵睛无语:“他都醒过两次了呢。”
单饶把两手撑在床边:“过来,扶我坐起来。”
赵睛就在床边,起身就想扶他,单饶眼眸一扫:“我身子重,你手还伤着,不宜过度用力。”
赵睛羞涩地把手缩了回去,刚一缩回,手搭在床边,就被单饶捉进了被子里,牢牢握住。
gavin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无奈地悲叹:“我和子深真可怜,一朝回到解放前。”
在扶单饶的过程中,gavin是这样的:
gavin一手托着单饶的背,一手握着他的肩,向上提时,吃力道:“老大,你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啊,这不平衡啊。”
单饶:“我手冷。”
赵睛:“……”他的手辣么烫。
gavin:“就一会儿,等你坐起来了,立马放回去。”
单饶:“发炎了怎么办?”
gavin:“……”伸出来一下下就会发炎吗?
赵睛憋笑,单饶幽幽扫她一眼,赵睛把快喷出来的笑活生生憋了回去。
gavin心想,第一次见这么脆弱又乖巧的老大,他一定要好好呵护才是,在心里握着拳头喊了声加油后,一鼓作气,用力往上一提。
哟嚯!
成功了!
老大在单手配合他的情况下,成功地坐起来了!
gavin轻松地呼一口气,感觉自己功不可没,心情大好,一拍屁股就坐在了床边,看那架势,好像要和赵睛侃侃而谈一番,结果单饶冷锋一扫:“gavin,坐到子深那边去。”
莫子深一进门就已经在门边的沙发处坐下了。
gavin天真无邪,左瞧赵睛,又瞧单饶:“老大,为什么啊?”
赵睛咳咳,话说,还是得回到这双躲在被子里偷情的手啊。
她趴在床边坐着,那只伸在被子里的手,从头到尾一直被他捉着,就连刚才gavin扶他起来,他也没松开。
这人捉着就算了吧,一会儿轻轻挠一下,一会儿使着劲摩挲,一会儿用手指弹一下,一会儿十指交叉,一会儿又被他托住,在他的腿上游走。
这个男人,真的是——
所有十指间可以纠缠的姿势,在这散发着他体温的被窝里,被他孜孜不倦地尝试着。
多么禁忌而充满情调的指尖缠绵啊。
然而,gavin一个大屁股坐下来,被子瘪下去一大半。
赵睛下意识把手往外抽,被单饶紧紧捏住,直接放在了某个部位。
赵睛的脸顿时红成熟柿子,咬牙地瞪着单饶,单饶神色淡淡地把gavin轰离床边。
gavin不经意间酿此大错,浑然不觉,无情被轰,灰不溜秋地走到莫子深旁边的沙发处,挠着头发纳闷地坐下。
gavin用眼神问莫子深:我分明是个功臣啊,老大为什么要那样对我?